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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的手指自然也是粗糙的,跟嫩出水的小逼接觸,似是有股電流疾馳而過,宋早早不由得抖了一下,她身子敏感至極,又曠了許久,幾乎是孟長安手指插入的瞬間便到了。
甜美的奶水迅速溢出,沁shi睡裙。
孟長安看得癡了,他不敢置信地望著那兩只雪白渾圓的奶子,只覺得心神都被勾走,宋早早見他傻看不動,正想再罵他兩句,大隊長這時候反倒不用她催,低頭又隔著睡衣叼住一只奶頭,如饑似渴地吃起奶來。
之前她給他喝牛奶,他以為那就是世上最美味的奶了,現(xiàn)在才知不然,最美味的奶,分明是大小姐奶子里的。
宋早早漲奶難受,摟著孟長安的頭讓他吃了個飽,他吃奶時還會輕輕用牙齒嗑,微微的刺痛帶來巨大的愉悅,令她舒服的腳趾頭都蜷縮起來。
搖搖晃晃的火車臥鋪,她躺在狹窄的下鋪上讓男人吃奶……
布料再柔軟,隔著一層總歸是不夠爽,無需宋早早再罵,他無師自通將她的睡衣往下拉,最后堆積在腰間,愈發(fā)襯托的膚若凝脂,豐滿的奶兒隨著火車行進微微晃動,奶孔還滲著汁,他又湊上去吸了兩口。
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,大隊長的臉比起宋早早的睡裙都不遑多讓,分不清哪個更紅。
但已經(jīng)都這樣了,難道還能轉(zhuǎn)身就走?那大小姐她才是會生氣的。
“來呀?!?/p>
就像勾人魂魄的妖精,宋早早催促著,“你好溫吞?!?/p>
她裸著身子挺著奶子發(fā)出邀請,修長的腿分在孟長安勁瘦的腰肢兩側(cè),奶香與蜜香盈滿這個狹窄的小房間,孟長安要是能拒絕,那真可以稱得上是圣人了。
他氣息紊亂,忍不住先低頭去親那動人的紅唇,但他吻技又很爛,宋早早覺得跟他親嘴就像被吃了似的,一點都不舒服,就扭頭躲開,結(jié)果這人看著溫吞,居然伸手捧住她的小臉,用力地跟她交換了一個shi熱的吻,吃了她好多口水,才心滿意足地一路往下吻。
奶子自然是重點關愛對象,但之前gaochao所噴的奶已經(jīng)被吸光了,孟長安懷揣著激動的心情,將宋早早的雙腿往上推,露出她腿間那朵蜜汁淋淋的小花。
小花一張一合,孟長安狠狠咽了口口水,看了宋早早一眼,輕聲問她:“……可以嗎?”
宋早早白他一眼:“你說呢?”
俊秀的青年失笑,不知是笑自己矯情還是假正經(jīng),低頭親了上去。
宋早早頓時就從囂張跋扈的大小姐軟成了一灘水,她嚶嚀一聲,兩只手抓在孟長安的胳膊上,又覺得抓著不舒服,改而抓身下床單,跟徐硯孟衛(wèi)國那種狼吞虎咽不同,孟長安是溫和的、輕柔的,他的舌頭又熱又燙,舔舐過每一道細嫩的褶皺,吃出了嘖嘖不絕的水聲,宋早早被他舔得骨頭酸軟,整個人像一顆融化了的糖,甜得出水。
孟長安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私處,更是第一次品嘗,他腦子里已經(jīng)完全記不得其他,只有這個名叫宋早早的女人是鮮活的,宋早早敏感的要命,很快就被舔噴了,奶水流的到處都是,孟長安爬上來,單手撐在床上怕壓壞她,咬住奶子猛吸,沙啞著聲音:“宋知青,我……我難受。”
宋早早抬起腿,用膝蓋輕蹭他鼓脹的腿間,孟長安外表斯文,雞巴卻不小,他解褲子時,還險些因為過于粗壯勃起沒能拿出來,很粉的顏色,甚至yinmao都很少,跟他的外表看起來一樣干凈。
“你洗過了沒有?”
孟長安一愣:“……沒?!?/p>
他在家是天天洗的,而且不像村里其他漢子那樣一盆冷水潑下來沖一波就算完,每天都洗的很干凈,但火車上諸多不便,還只有宋早早的盆,他上哪里洗去?
宋早早用手抵住他xiong口:“洗干凈再來?!?/p>
孟長安也很聽話,他憋得人都要炸了,顫抖著手穿好褲子,費了老半天勁兒,沒有用宋早早的盆,又怕自己走了,她沒穿衣服躺在這里會被人推門看見,就用薄被把她蓋上,宋早早氣得踹他一腳:“你就自己走了,我怎么辦?”
孟長安呆呆地看了她幾秒鐘,瞬間明白了什么,他掀開薄被,鉆了進去。
宋早早捂住嘴小聲尖叫,這人真的是!
有時候呆得很,有時候又過分聰慧!
她又被舔泄了一回,孟長安用手指輕擦嘴角,將yin液送入口中,又過來吃奶,吃得干干凈凈,才放任宋早早繼續(xù)沉浸在gaochao的余韻中,快速出門,拿了香皂在廁所洗得仔仔細細,然后火速往回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