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和我那個不是一個等級吧,你這樣算賄賂。”
“我能賄賂你什么呢?”他含著笑意說,捏起她的手腕抬高,大拇指按著腕骨那塊r0u,將下巴搭在她肩上欣賞。
江蕪本身就白,這羊脂白玉手串戴在她腕上,把皮膚襯得更皙白透亮,順著手的弧度往上,楚弋往前去看她的臉頰,眼下垂著長長的睫毛,真是漂亮得不行,不是單說臉有多好看,就說這個人說話做事雖然淡淡的,偏偏出現(xiàn)的時候在這人cha0洶涌的世界里,在他的世界里又那么鮮明,鮮明到過分x1引人。
楚弋心跳動得快,因為想到江蕪在自己身邊就讓他激動,那些對她有覬覦的想要沾邊都沒門。
“寶寶?!?/p>
“戴著吧,很適合你,就算我寄放在你手上好了?!?/p>
在江蕪又要搖頭時他繼續(xù)補,“弄壞算我的,就當(dāng)它和你沒緣分?!?/p>
他的眼神一刻不落地盯著她看,實在是很喜歡,在她抬頭時又忍不住親上去,用唇瓣輕輕含吮幾下又分離,不能再深入了,又想和她za了。
他起身后江蕪從他懷里脫身,站到另一邊,楚弋往上撩了把頭發(fā),他也緊張了,以至于腦門滲出點薄汗。
臭天氣,楚弋又在心里罵,慢吞吞拿起筆沾了墨水,落筆時神情才全然認真起來。
楚弋寫字并不像他這個人一樣,下筆遒勁有力,是很端正的行楷,也是受他爺爺影響,老人家退休后無事可g就可勁折騰他,把自己所會的都教給他,通無所謂,反正這里教一點那里教一點也算打發(fā)時間,所以楚弋琴棋書畫方面樣樣通樣樣不jg,剛0個門檻就被他爺爺?shù)牧硪粋€新鮮感拽走。
毛筆這門手藝只剛好是他老人家最擅長喜歡的,所以楚弋才能拿得出手。
“什么時候貼?”寫完后他問。
“過年吧,現(xiàn)在太早了?!?/p>
“好?!?/p>
當(dāng)晚,楚弋賴在她家里,怎么趕都不走,兩人又擠在一張床上,江蕪很緊張,距離上次和楚弋發(fā)生關(guān)系已經(jīng)好幾個月,現(xiàn)在又睡在一起,還是會擔(dān)心,直到楚弋睡去才放心下來。
24號考完試正式放寒假,她對楚弋的疏遠不再像之前那么明顯,他也看出她的心不在焉,通通都歸結(jié)于學(xué)習(xí)的緊張感。
只是放假后楚弋又找借口留在她家,說替她過了生日就走,整個寒假絕不再賴在她家叨擾她,江蕪很難接受,因為她已經(jīng)想好怎么提分手,這種分別前的溫情實在別扭。
她打斷楚弋,“25號我們出去玩吧?!?/p>
“去哪?”
“榕城哪里都可以,楚弋……明天生日,你答應(yīng)我一件事?!?/p>
“還沒到呢就先許愿?”
他調(diào)侃完又繼續(xù)說,“我答應(yīng)你,什么事?”
“明天,你聽我的安排,聽我的話?!?/p>
“我以為什么呢,難道我現(xiàn)在不聽話嗎?”
她搖頭,“沒?!?/p>
她說的聽話,是要楚弋聽她說分手后然后答應(yīng)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