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謝謝!for
everythg
(所有的事)
!’
周曼華說著,酒精似乎驅(qū)走了路途的疲憊,水靈靈的眼睛熠熠生輝。
‘你是不是很快就會忙碌起來?’
周曼華問。
‘應(yīng)該會的。不過香港的匯豐銀行還不如上海的。華人在這里更受限。要不拿出些本事,很難發(fā)展?!?/p>
‘其實,我一直沒懂你為什么要來香港,在上海不好嗎?’
‘上海的孤島狀態(tài)不會維持下去的。我很多客戶都在轉(zhuǎn)移資金,包括我自己。你的錢,我也都轉(zhuǎn)過來了。’
‘我們能轉(zhuǎn)換些金條,換成美金嗎?
我想將偉德的錢還給他?!岬絺サ拢苈A多少有些不自然。
‘我去問問。不急!’
聽到偉德這個名字,王士銘心中有些五味雜陳,他輕輕將視線轉(zhuǎn)向窗外。其實很想知道周曼華對偉德是否也有些感情,但是他的理智告訴他問了不僅不能解開心結(jié),反而可能讓兩人都不自在。
晚飯后回到家中,剛好小陳和弟弟也在廳里喝著飲品閑談。
小陳看到兩人后,打算起身告辭,被周曼華叫著,‘等等,你~方便幫我寄信嗎,我在附近都沒有看到郵局。’
周曼華說完,快步回到房間,打開行李,拿出了一封信,遞給了小陳。
小陳看了看說:‘寄去美國的!’
他看向王士銘,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,平平淡淡的。不過,他的這個表情是小陳最熟悉的~他介意事情,
心中很不爽時,才會是這種面無表情。
‘我明天回去銀行寄會比較穩(wěn)妥,畢竟是戰(zhàn)爭期間?!£愓f完,禮貌地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周曼華坐在弟弟身邊,和弟弟聊了一會兒。
王士銘徑自回到書房忙自己的事情去了。
洗去一身的疲憊和汗水后,周曼華換上了剛剛買回的一件洋裝對著鏡子觀看。
感覺挺新鮮,但是還是沒有旗袍看著順眼。
她聽到了書房的開門聲音。
廳里暗暗的,高大的身影拉長印在地板上,更顯寂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