灣仔酒吧街的花壇邊,癱躺著一個年輕的爛醉女孩,長發(fā)散落在她年輕白皙的臉上。她嘴里喃喃地念叨著什么。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昏黃的燈光下,陰影隨著裙擺伸入兩腿間,暗色在腿心處被吞噬殆盡。
一對健壯的地盤佬走過,看到了她,兩人默契地交換了一下眼神。較矮的男人徐徐上前靠近,輕拍芝蘭的臉,靚女,這里不能睡,靚女。
男人抬頭對著朋友咧嘴一笑,朋友走過來,一左一右的挽起芝蘭,向著不遠(yuǎn)處的鐘點酒店走去。
芝蘭在撕裂肉體的劇痛中驚醒,裸露的身體被兩具火熱強壯的身體夾在中間,她發(fā)出一聲驚呼。隨即她的嘴被對面的男人一掌捂住,男人笑著和后面的男人用芝蘭半懂不懂的廣東話說了句什么,兩人同時爆笑起來。聲音中充滿了粗野,放蕩和狂駭。
跟著男人將手下滑掐住芝蘭的脖子,后面的男人順勢將三根手指插入她嘴中攪拌抽插,芝蘭陣陣惡心。男人抽出手時帶出她的唾液,滿足地將兩根shi滑手指粗暴的插入她的后穴,喉結(jié)間發(fā)出了一聲滿足的輕哼。
芝蘭痛苦著想要喊叫掙扎,卻被對面的男人死死的卡住了咽喉,看著她漲紅的臉,男人笑著扒開她的一條腿搭在手臂上,徑直搗入,芝蘭身體顫抖著被貫穿。后面的男子輕笑,對著xiati吐了口唾液,不顧芝蘭的掙扎,在后穴蹭了幾下后,狠狠地插入。
芝蘭瞬間陣陣暈眩,兩個男人一來一往的配合著,痛感震蕩開來,竄遍全身每個細(xì)胞。
男人伸出舌頭,芝蘭甚至能感覺到他粗糙的舌苔在自己臉上,身上游走。后面結(jié)實的身體緊貼著她的后背,帶著繭子的手揪住她的rutou不放,拉扯出各種形狀,然后用力的搓揉起來。前面的男人低頭含住了芝蘭的rutou,砸吧出讓人羞恥的水聲。有人的手指捏住她腿間的小豆挑逗起來。
無盡的痛苦中,漸漸滋生出無法理解的愉悅感,她的身體竟然開始涌出滑膩,配合著男人們的節(jié)奏仰頭發(fā)出難耐地shenyin,臀部擺動迎合起來。
看到進(jìn)入絕對服從狀態(tài),任他們擺布玩弄的女人,兩個男人發(fā)出滿足但是鄙夷的陣陣邪笑?!?,剝光了都是saohuo!哈哈哈?!?,好賤!’
芝蘭的所有尊嚴(yán)和理智都在貶低的笑聲中被完全抽走,只剩下一具沉溺于xingyu的肉體,她的瞳孔放大失焦,反射出不正常的迷離和一片虛無。
屈辱,羞恥,疼痛,快感將她填滿,內(nèi)心不自覺的墮落,徹徹底底的屈服沉醉在無盡的rouyu中。
在陣陣搖晃翻滾中,芝蘭那僅剩的殘留理智都被拋棄掉了,她將身體完全丟給了原始的欲望和感官,極至的自暴自棄下,放下所有的桎梏,像動物一樣沉溺在一次又一次的交歡激蕩中。
無盡的喘息,一次又一次無止境的瘋狂沖撞,她在狼狽不堪中竟然攀上了前所未有的境界。一個純rouyu的放浪境界。
當(dāng)芝蘭在渾身疼痛中醒來時,周圍一片死寂,鐘點房中空空如也。
只剩她孤單的一絲不掛躺在一張狼藉的床上,身上斑駁的淤痕,齒印,吻痕,皮帶痕。黏黏糊糊的體液,jingye散布在她身上,床上。
這,不是夢。
她呆呆地盯著天花板看了片刻,突然笑起來,從自我蔑視地輕笑到最后抑制不住自己捂著肚子笑出眼淚,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回蕩在空蕩蕩的房間里。
扶著墻挪動到淋浴間,地上用過的骯臟毛巾被隨意丟棄在地上。芝蘭盯著鏡中的陌生女孩,凌亂的頭發(fā),爆裂的嘴角,脖頸上的淤痕,一具破爛不堪的身體。
曾經(jīng)她是純潔單純的,是魔鬼引誘了她。
他用詩人的浪漫,公子哥的資本誘惑著自己陷入他的深淵,然后果斷的抽離,轉(zhuǎn)身去瘋狂地追求那個賤人。
她雙手環(huán)抱著自己的身體,步入淋浴室,嘗試沖刷干凈。太晚了,一切都不可挽回,她的小腹已經(jīng)被骯臟污穢填滿,無論她怎么清洗,肉體和靈魂都似乎從內(nèi)而外開始潰爛。
剛才發(fā)生的一幕又一幕,自己的墮落沉淪,心甘情愿,乖順的迎合著兩個陌生的男人是不爭的事實。
對rouyu的降伏和對毒品的降伏有著類似的本質(zhì)和后遺癥,刺激過后,是加倍的空虛與失落,卻又讓人上癮,是讓人欲罷不能的絕望。
她慌張地穿上衣服,想盡快逃離這個丑惡的地方,逃離讓她迷離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