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天,香蘭好像在地獄里生活,無論白天黑夜,只要凌威興到,不獨要任他奸淫,還要被逼作出種種丑態(tài),逢迎獻媚,稍不如意,便夏楚頻施,就像前天,香蘭拒絕在身前自慰,便給燭油燒灼身體,后來還用蘿卜搗進牝戶里,苦的香蘭哭聲震天,凌威卻以此為樂,他的性欲又特別旺盛,每天都要發(fā)泄幾次,香蘭自然受盡荼毒了。
香蘭自然想除奸殺惡,為夫報仇,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遠,只能暗算,但是總是使不出內(nèi)力,氣力也小了很多,好像弱質(zhì)女流,幾次大好的機會,也被逼付諸流水,使她心如死灰,再沒有活下去的勇氣,唯有改弦易轍,尋找自裁之道,希望藉著一死脫出凌威的魔掌。
凌威好像睡的很熟,香蘭也待不下去了,悄悄地爬下床來,豈料雙腳著地,便聽得凌威說道:“往哪里去?”
“我……我想……我想出去洗一下。”香蘭顫著聲說。
“去吧,要洗干凈嘴巴,回來時,可要給我清潔了?!绷柰猿孕Φ?。
“是?!毕闾m低頭答應(yīng),原來每一次凌威發(fā)泄后,都要她用口舌清理,把她肆意折辱。
凌威看著香蘭蹣跚地走出去,便露出勝利的微笑,這個曾經(jīng)把他棄如敝屣的女人,已經(jīng)給他征服了,要她往東,便不敢往西,床第里也是唯命是從,甚至淫虐的玩意,也是逆來順受,讓他的獸欲得到充份的發(fā)泄。
想到房事,凌威才舒發(fā)了不久的欲火,又蠢蠢欲動,心里不禁慶幸習(xí)得九陽功,使他有無盡的精力,能夠任意發(fā)泄。
吸取了香蘭的元陰后,功力已是大有進境,暗念倘若有多兩個功力不俗的女人,九陽神功定可再上層樓,要是普通的女孩子,那便要多干幾個了,但是凌威可不介意,只是苦惱山間寂寞,人煙罕至,不知哪里可以找到合適的女人吧。
凌威轉(zhuǎn)了一個身,看見腳下的彩巾,心里好笑,那是他讓香蘭用來包裹下體的恥布,經(jīng)過苦苦哀求,凌威才許她用彩帕遮羞,想起那委屈無奈,羞意撩人的樣子,凌威便亢奮起來。
想到香蘭什么時候也要掛上彩巾,才敢走動,甚至往河邊洗澡,也沒有例外,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覺,急忙長身而起,直奔門外。
出到門外,只見香蘭已經(jīng)差不多爬上了懸崖,凌威大喝一聲,叫道:“下來!”
香蘭身子一震,扭頭看見凌威距離尚遠,慘笑一聲,厲叫道:“狗賊,我先走一步,在陰間再和你算帳。”接著聳身下跳,跳下那深不見底的懸崖,和丈夫金坤在黃泉相見。
凌威氣得跳腳,也是無能為力,暗叫可惜,他不是為香蘭之死難過,只是可惜少了泄欲的對象吧。
考慮了一會,凌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,放火燒掉房子,從山洞里取了幾件小巧的珠寶和金銀,便離山而去。
……
走了幾天,都沒碰到人,忽然聽得前邊傳來叱喝的聲音,凌威遙見四條大漢,手執(zhí)長劍,圍著一個妖嬈的年輕女子叫罵,那女子身穿勁裝疾服,絲帕包頭,背插長劍,看來也是武林中人,長得倒也動人,一身澹黃色的緊身衣貼身適體,盡顯驕人身段,只是眉梢眼角,春意盎然,彌漫著誘人的風情,凌威心里奇怪,便躲在暗處窺探。
“堂堂的青城四劍圍著奴家可有什么指教?”那女子強裝著笑臉說。
“黃櫻,你交還七星環(huán),我們便放你走路?!睘槭椎拇鬂h沉聲道。
“什么七星環(huán),怎會在我這里?”黃櫻格格笑道:“四劍的大阿哥余凡可不能胡說八道呀。”
“賤人,我給你看過后,一去無蹤,你還裝蒜?”另一個大漢氣急敗壞遁。
“本姑娘身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,什么好東西沒見過,會希罕那些破銅爛鐵么?”黃櫻哂道:“丁求,你枉稱名門正派,那天欺負了人家不算,還要冤枉好人,你真是沒良心呀!”
“不要臉的賤人,那天你用下九流的迷藥,使三哥大失常性,我們正要和你算帳?!币粋€比較年輕的漢子氣憤地叫:“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貽害武林,今天你要不交出七星環(huán),我錢書第一個要把你大卸八塊?!?/p>
“大家別和她饒舌,先擒下她再說。”還有一個漢子寒聲道。
“青城四劍難道要倚多為勝么?”黃櫻退后一步道。
“就我丁為一個,只要你過得了我,便放你走路。”青城四劍的老二丁為冷哼道。
“好,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兩?!秉S櫻知道不能善了,制出背上長劍,便向丁為刺去。
從他們的對答,凌威知道是黃櫻理虧,可是他天性涼薄,哪管是非善惡,看見黃櫻青春年少,樣貌娟好,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,只是青城是七大門派之一,劍法利害,遂靜觀虛實,再定行止。
黃櫻身法輕盈,劍走偏鋒,奇詭刁鉆,武功不弱,只是碰上了青城的丁為,卻是處處受制,數(shù)十招后,已是左支右絀,落敗只是遲早中事,凌威看過丁為的劍法后,卻是信心大增,便出頭架梁,四劍欺他年輕,通名后,更是名不經(jīng)傳,初時掉以輕心,豈料凌威出手狠毒,獨戰(zhàn)丁為,出手便把他擊斃,其他三劍聯(lián)手進攻,也是不敵,結(jié)果丁求和錢書先后慘死,余凡受傷,猶幸及時逃脫,才僅以身免,凌威卻是夷然無損,瞧的黃櫻傾慕不已。
“凌大哥,要不是你,小妹可要吃虧了,真不知怎樣報答你?!秉S櫻風情萬種地說,凌威雖然不算英俊,可是方臉大耳,年輕力壯,加上武藝高強,使她春心蕩漾。
“容易極了,你以身相許便是?!绷柰鲅蕴舳旱溃詮南闾m死后,他還沒有碰過女人,對黃櫻已是存心不軌,知她不是正經(jīng)人家,更是大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