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哥哥,我只有你一個(gè)男人嘛!”丁佩著急地叫。
“你不是說應(yīng)付不了十二鐵衛(wèi)么?分幾個(gè)出來不成嗎?”凌威罵道。
“主人,不是丁姑娘不給,是我不知道你玩夠了沒有,怕你不高興吧?!睈傋咏忉屩f。
“我怎會不高興?”凌威笑道。
“淫奴,以后有你的樂子了!”悅子格格嬌笑,在和子的乳房上擰了一把,說。
“為什么縛著她的嘴巴?”凌威問道。
“我怕她殺豬似的亂叫,吵了其他人吧?!睈傋哟鸬?。
“怕什么,沒有叫床的聲音,如何有趣?!绷柰χ忾_綁著和子嘴巴的布索說,布索縛的很結(jié)實(shí),里面還塞著布帕,怪不得她完全不能造聲了。
“……!”盡管解開了嘴巴,和子還是沒有發(fā)出聲音,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,眼淚汨汨而下。
“還敢不聽話么?”凌威輕撫著和子的粉臉說。
“說呀!”悅子逼迫著叫。
“……不…不敢了……嗚嗚……饒……饒了我吧……嗚嗚……苦死我了!”和子號哭著叫。
“月如,倘若你不聽話,也一樣要受這樣的罪,還要留下來當(dāng)丫頭么?”凌威故意問道。
“我……我一定聽話的?!痹氯绶勰樕钒?,硬著頭皮說,想不到他們?nèi)缢箽埍?,但勢成騎虎,也不容她不留下來了。
“凌哥哥,我買她回來,是讓她應(yīng)酬那十二鐵衛(wèi),我便可以多點(diǎn)時(shí)間侍候你了?!倍∨逵挠牡卣f。
“你還是女孩子么?”凌威望著如月問道。
“婢子是賣身葬夫的。”如月依著預(yù)先編好的故事回答道。
“過來,讓我瞧瞧你有多聽話?!绷柰Φ馈?/p>
如月可沒有選擇,只好網(wǎng)作羞人答答的走了過去。
“這身衣服太窄了,奶子漲鼓鼓的,你不難受么?”凌威肆無忌憚地?fù)е缭碌睦w腰,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捺捏著。
“大爺,你……!”如月身在玄陰教,本來也不知羞恥為何物,可是怎樣也想不到凌威會如斯放肆,不禁粉臉通紅,手足無措。
“白天你侍候丁佩,晚上便來服侍我好了?!绷柰中Φ?。
“凌哥哥……!”丁佩委屈地叫。
“別多話了,悅子,你給這小寡婦挑些漂亮的衣服?!绷柰[擺手繼續(xù)說:“丁佩,你跟我來,我有話說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