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家答應(yīng)!”紅杏舒了一口氣道。
……
紅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強(qiáng)靈前叩拜,芳心卜卜亂跳,害怕之余,卻生出異樣的興奮。這種矛盾的心情,全是因?yàn)殪`前供奉著三牲禮品外,還有繩索皮鞭,火烙尖針和盛著龍舌草和幾條孳龍的瓦盆。
“淫婦,過來?!绷柰淅涞恼f,急促的呼吸,暴露了心里的興奮,他明是說給穆強(qiáng)報(bào)仇,實(shí)際卻是存心發(fā)泄變態(tài)的獸欲。
盈丹卻不知道,心驚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后,玉手抱著寬闊的肩膊,香噴噴的嬌軀緊貼在他的背后,意圖緩和那熊熊怒火,心里有點(diǎn)同情紅杏,暗念為了心愛的男人,紅杏縱然不擇手段,也是情有可原。
紅杏閱人不少,深諳男人的心理,雖然凌威表面上是兇霸霸的,但是眼里欲焰沸騰,急待發(fā)泄,心里踏實(shí)了一點(diǎn),于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過去,還故意扭動(dòng)蛇腰,突出那渾圓雪白的粉臀。
“大爺,全是小淫婦不好,求你別惱,饒了小淫婦吧!”紅杏直挺挺的跪在凌威身前,粉臉低垂道。
“賊淫婦,這是什么孝服?”凌威罵道。盈丹的身體緊緊靠在身后,芳香溫暖,使他唇干舌燥,欲火沸騰。
“奴家穿成這樣子,是方便大爺出氣嘛。”紅杏委曲似的說,抬手?jǐn)n一攏秀皮,乘機(jī)挺起胸膛,使豪乳驚心動(dòng)魄地在胸前顫抖,暗里慶幸自己別出心裁,果然能夠吸引他的注意。
盡管紅杏一身素白,身上的打扮,卻沒有女人有膽量穿著的,所謂衣服,只是幾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羅巾。她的頭上沒有挽上皮髻,一頭長(zhǎng)皮梳理整齊,用羅巾綰著皮根,垂在身后,頸項(xiàng)掛著絲巾,松散的垂在身前,勉強(qiáng)掩著漲卜卜的肉球,腰間系著的腰帶,也是用羅巾絞成的布索,前后還有小一點(diǎn)的絲帕,掩著重要的部位。
“為什么你這樣淫賤?”凌威咬牙切齒地問道。
“奴家也不知道,或許是天生苦命吧,碰上的男人全是窩囊廢,弄得奴家不上不下,才……嗚嗚……有時(shí)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!”紅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腳下啜泣道,她是有感而發(fā),也不全是做作的。
盈丹亦是女兒身,明白空虛寂寞之苦,紅杏雖然說得大膽,卻也深得她心,不禁暗暗點(diǎn)頭。
“把淫穴送上來,讓我看看你可是與別不同!”凌威吸了一口氣道,褲幡漲的難受,禁不住探手在身下?lián)芘?/p>
紅杏芳心暗喜,趕忙坐在地上,雙手撐在身后,弓起纖腰,粉腿繞著凌威的腰肢,手上使力,身體便倒豎蔥似的朝天而立,腹下的羅巾掉在腰際,牝戶便光溜溜的呈現(xiàn)在凌威眼前。
盈丹偷眼望去,只見萍萍的恥毛濃密,黑壓壓的長(zhǎng)在賁起的肉飽子上,好像經(jīng)過了修剪梳理,尚算整齊,烏黑的柔絲中,兩片紅里帶紫的肉唇左右張開,里邊紅撲撲的陰肉,彷佛在顫抖。
凌威冷哼一聲,粗野地把肉唇撕開,檢視著那神秘的孔洞,暗念這婊子歷盡滄桑,要讓她俯首貼耳,可要大費(fèi)氣力,忽地低噫一聲,臉露詫色。
“奴家……奴家的淫核生得小,又歪在一旁,只有你的大雞巴,才能讓我痛快,所以……所以怎樣也要跟著你。”紅杏低喘著說。
“是這里嗎?”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,指點(diǎn)著說。
“是,是!”紅杏呻吟著說。
“我也未必能滿足你的。”凌威搔弄著肉粒說。
“一定成的……呀……你……你的雞巴又粗又長(zhǎng),別的不說,單是聽盈丹小姐叫床的聲音,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?!奔t杏聒不知恥地說。
盈丹聽得大羞,悄悄在凌威背上擰了一下,樂得凌威哈哈大笑。
“……大爺,奴家曾習(xí)過床上功夫,可以讓你快樂的?!奔t杏繼續(xù)說,擱在凌威膝上的纖腰也波浪似的起伏著,肉洞便在他的指頭套弄起來。
“這樣便許你這樣狼毒么?要是這樣,不知那一天,你也會(huì)殺了我?!绷柰浜叩馈?/p>
“不……奴家……奴家不會(huì)的?!奔t杏囁嚅道。
“什么也不用說了,這樣淫賤兇狠,你說該不該打?”凌威森然道。
“……該打……”紅杏害怕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