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沒錯!是鐵哥們!”
朱曉斌見高峰已經(jīng)抱著陸如冰離開,就像雞啄米般連連點(diǎn)頭,想蒙混過關(guān):“我們還一起吃過飯,一起辦過事!”
“是嗎?那就麻煩你,幫我多勸勸高峰,讓他不要過早去就京城報仇,不然對他不利?!敝芴烊A語氣變得格外柔和。
朱曉斌一愣,隨后拼命點(diǎn)頭:“是是是,我一定好言相勸!”
周天華打了一個手勢:“來人,開車送送這位先生?!?/p>
朱曉斌惶恐不安地連連擺手:“不不不,不用!我自己回去就行!”
腿都快嚇軟了,哪還敢坐軍車?
“好吧,先生請自便?!敝芴烊A也不勉強(qiáng)他,揮手示意隊伍散開。
“告、告辭!”朱曉斌如獲大赦般,一路落荒而逃。
還好他急中生智,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命。不過,中海這個地方是不能待了,被高峰知道,還會遭到打擊,搞點(diǎn)錢后趕緊跑路。
茅金泉恭敬道:“二師父,我覺得這個人,不太老實?!?/p>
他也跟著高峰叫周天華為二師父。
周天華并不在意:“無妨,一只螻蟻罷了,殺不殺無所謂?!?/p>
他當(dāng)然看得出來,朱曉斌是在撒謊,但他不敢冒險,怕他真是高峰的朋友,那就要惹高峰不高興了。
康健中醫(yī)館,晚上十點(diǎn)鐘。
看著陸如冰身上一道道血淋淋的傷口,高峰揪心不已。雖然兩人已經(jīng)離婚,但三年的感情不是說斷就能斷的。
有時候,人的感情,自己都無法控制,真的難以捉摸。
高峰深深吸了一口氣,脫下陸如冰的衣服,開始小心翼翼地為她擦拭傷口。盡管他動作很輕,但觸碰到她身上的傷痕時,昏迷中的陸如冰,身體依舊會不受控制地顫動一下。
高峰只能更加小心翼翼,等清理完傷口,再為她消毒,上藥,包扎,每一個步驟,都格外謹(jǐn)慎。
處理完她全身的傷口,高峰才長長地松了口氣。
這時,高峰有些累,額頭上滿是細(xì)密的汗珠。
正當(dāng)他準(zhǔn)備起身離開時,一只小手突然伸出,抓住他的手腕:“別走,別丟下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