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威偎紅倚翠,自然樂不可支,兩個(gè)軟綿綿的嬌軀靠在身畔,甜香撲鼻,更使他神魂顛倒,短短的一道樓梯,也不知在兩女身上摸了多少把,金寶可沒有抗拒閃躲,暖洋洋的嬌軀還緊貼他的身上,任他上下其手,銀鳳卻是欲拒還迎,表面是輕嗔佯怒,實(shí)則領(lǐng)著怪手登峰涉險(xiǎn),有時(shí)更還以顔色,逗的凌威桀桀怪笑,血脈沸騰。
樓上布置得美侖美煥,雖然有點(diǎn)俗氣,卻也舒適,一邊是寬敞的臥室,另一邊桌椅齊全,看來是用膳喝酒的地方。
“你們是睡在這里嗎?”凌威望著華麗的臥房說。
“要是你喜歡,我們便侍候你睡覺,要不然,便只好睡在下邊的狗窩了?!便y寶佻皮地說。
“這里是給貴客歇息的地方,我們和媽媽平時(shí)是住在樓下的?!苯饘殰厝岬胤鲋柰抡f:“大爺,請(qǐng)坐,妾身去給你扭把臉巾?!?/p>
“我去給你沏茶。”銀寶接著說。
“你們就讓我孤孤獨(dú)獨(dú)的待在這兒?jiǎn)??”凌威拉著銀寶說:“我不喝茶。”
“你又要欺負(fù)人嗎?”銀寶發(fā)出銀鈴似的笑聲,卻又主動(dòng)地靠入凌威的懷里說。
“我什么時(shí)候欺負(fù)你呀?”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聳的胸脯上搓捏著說。
“這不是欺負(fù)人嗎?”銀寶不依地叫,漲卜卜的胸脯卻壓在凌威懷里亂扭。
金寶捧著熱騰騰的香巾回來時(shí),凌威與銀寶已是扭作一團(tuán),雖然沒有劍及履及,但是銀寶已是衣衫不整,嬌喘細(xì)細(xì),衣襟里還有凌威的怪手在四處游走。
“大爺,賤妾給你抹把臉吧?!苯饘氁暥灰姷赜孟憬頊厝岬亟o凌威擦著臉說:“這浪蹄子最是刁潑,你可不用憐著她的?!?/p>
“你才是浪蹄子呀!”銀寶不忿似的說。
“誰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。”金寶抽出凌威的手掌說:“看,大爺?shù)闹割^都濕了!”
“胡說,他可沒有……!”銀寶嗔道。
“沒有么?”金寶謔笑道:“大爺,你把她的尿布剝下來,便知道她有多浪了!”
“是嗎?讓我瞧瞧!”凌威格格怪笑,作勢(shì)便要掀起銀寶的裙子。
“別聽她的……”銀寶閃躲著叫:“大爺,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勁全弄出來么?”
“好呀,告訴我吧?!绷柰d奮地說。
“不……你說……你敢說……我……我便撕破你的臭嘴,還要癢死你!”
金鳳丟下香巾,撲過去要撕銀寶的嘴巴說。
“大爺,她不許我說呀!”銀寶笑得打跌,躲在凌威身后叫。
“你便讓她說吧?!绷柰\兮兮的攔住了金寶,摟入懷里說。
“不……不成的!”金寶掙扎著說。
“大爺呀,我告訴你,她最喜歡讓人縛著來干,還要罵幾句,打幾下,可是打的不要太兇,讓她不知是痛是癢便更好,待她浪的不可開交時(shí),她的話兒可會(huì)咬人哩!”
銀寶一股腦的說出來道。
“別聽她的……她亂說!”金寶急叫道:“她的話兒才會(huì)咬人!”
“是呀,誰人敢亂闖,我便咬掉他的雞巴!”銀寶挑戰(zhàn)似的望著凌威笑道。
“是嗎?我倒要試一下了!”凌威喘著氣叫。
三人鬧得不可開交時(shí),艷娘領(lǐng)著廚娘送來了酒菜,艷娘含笑問道:“大爺,她們可有頑皮么?”
“我沒有,他卻頑皮極了,人家的衣服也給他扯破了?!便y寶投訴似的說,她的衣襟敞開,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