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威在一間石室里,里邊除了一張青玉石床外,便空無一物,悅子絳仙左右相陪,婉清出現(xiàn)時,凌威笑嘻嘻道:“剛才他們沒有弄痛你吧?”
“凌威,為什么不殺了我,難道殺了我還不能讓你消氣嗎?”婉清悲憤地叫道。
“像你這樣的美人兒,殺了實(shí)在太浪費(fèi)了,要是你死了,我便要讓南宮世家的人陪葬的!”凌威哈哈大笑道。
“你……!”婉清生死兩難,不禁肝腸寸斷。
“第二關(guān)算是過了,可要繼續(xù)嗎?”凌威調(diào)侃似的說。
“說吧!”婉清悲憤地叫。
“你認(rèn)得這東西嗎?”凌威舉起一塊金鎖片說。
“你……你沒有難為他吧?”婉清顫聲叫道,那金鎖片通常是供小兒配戴,凌威手里的金鎖片,是婉清愛兒之物,她如何不認(rèn)得。
“他很好,我是借來一用吧?!绷柰Φ溃骸斑@一關(guān)很簡單,一個男人會帶著金鎖片進(jìn)來,你找出來交還我便行了?!?/p>
婉清偷偷舒了一口氣,暗念這倒容易,只怕凌威使詐吧。
“但是有時間限制的?!绷柰^續(xù)說道:“倘若燭火通明,一柱香里就要找到;要是滅去燭火,便可以有一頓飯的時間,那個男人任你擺布,不會故意為難你的?!?/p>
婉清暗念石室空無一物,那人無處藏身,以自己的武功,縱然看不見,單靠觸覺感覺,亦不會找不到這片熟悉的金鎖片,只防他使詐,于是說:“一頓飯時間吧?!?/p>
“我們離開后,燭火便會熄滅,他會進(jìn)來,躺在石床上,鑼聲一響,你便可以開始,鑼聲再響時,卻是時間到了?!绷柰猿孕Φ馈?/p>
凌威和悅子等離去時,也關(guān)上門,燭火一滅,石室立即變得伸手不見五指,接著婉清發(fā)覺有人推門而進(jìn),還自行躺在石床上,他的氣味和凌威不同,想是另外一個男人。
鑼聲響了,婉清才舉步,便知道不對了,要在黑暗中找到小小的金鎖片,只能用手碰觸,她雖然已為人婦,但是除了丈夫,還沒有碰過其他的男人,要在一個陌生的男人身上摸索,自然是踟躇不前了。
“來呀,時間無多了?!蹦腥斯中Φ?。
婉清心中一凜,知道不能耽擱,咬一咬牙,走到床前,緩緩伸出玉手。
那個男人原來是個大鬍子,尖利的鬍鬚刺得她的掌心發(fā)癢,待要縮手,玉掌卻著到一根暖烘烘軟綿綿的東西,原來那漢子竟然伸出了舌頭。
“你干什么?”婉清怒喝道。
“好香!”大漢笑嘻嘻地說道:“舐一下吧,我可沒有動手,沒有破壞規(guī)矩呀!”
婉清舒了一口氣,這樣的規(guī)矩,加上一片漆黑,看來可以少吃點(diǎn)虧了,豈料摸索下去,卻發(fā)覺大漢沒有穿上衣服,健碩的胸膛滿布濃密的體毛,不禁暗叫不妙。
“摸呀,你摸得真舒服!”大漢猥瑣地笑道。
婉清含羞忍辱,玉手迅快地游遍了他的胸前手臂,還是找不到金鎖片,忍不住叫道:“你……你不許使詐的!”
“不要急,慢慢找嘛?!贝鬂h嘆氣道。
婉清定一定神,沿著手臂摸下去,發(fā)覺他緊握雙拳,心中一喜,于是動手扳開他的手指。
大漢可沒有抗拒,只是趁機(jī)握著軟綿綿的小手,笑嘻嘻地把玩著,婉清發(fā)覺他的手掌空無一物,不禁氣得杏眼圓睜。
“你摸過手了,可要給我捏一下腳了?!贝鬂h訕笑似的說。
婉清心中一動,趕忙移到他的腳下,但卻碰到光裸的腳掌,原來腳上沒有靴子,然后是兩條毛腿,膝蓋之上,才好像有點(diǎn)布帛,看來只是用皂布纏腰,連褲子也沒有,羞得婉清臉如火燒,暗唾不已。
“再找呀,沒有多少時間的。”大漢吃吃笑道。
婉清是武林高手,自然能夠計算時間,雖然花去的時間不多,也是著急,于是細(xì)心地在頭臉胸膛手臂摸了一遍,還翻轉(zhuǎn)他的身體,在背后搜索,確定不在這些地方后,咬一咬牙,柔荑便往他的肚腹探去。
“呀……舒服……再往下去吧!”大漢呻吟似的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