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兩個可惡的賤人!”凌威罵了一聲說:“不用愁,上了藥便沒事了。”
“殺了她們沒有?”悅子哽咽著問道。
“還沒有,那能讓她們死得這么容易!”凌威咬牙切齒道。
“你要怎樣對付她們呀?”悅子問道。
“你說呢?”凌威用干凈的布巾,蘸著藥水,在悅子的傷處涂抹著說。
“主人,丁佩是生是死,由你發(fā)落,但是求你別殺淫奴!”悅子囁嚅說。
“為什么?”凌威愕然道。
“殺她太便宜她了,我要慢慢折磨她!”悅子咬牙切齒道。
“對,我或許有主意的?!绷柰Φ馈?/p>
“她們在那里……?哎喲!”悅子忽地嬌哼一聲,原來凌威的布巾已經(jīng)移到她的腹下。
“痛嗎?”凌威看見悅子肉阜紅腫,兩片陰唇的接口裂開,不禁憤然罵道:“我一定要那兩個賤人十倍還你的!”
“為什么丁佩這樣毒辣?”盈丹不明所以地問。
“是由于主人沒空和她在一起,因妒生恨的?!睈傋油低肆柰谎壅f。
“別說她了?!绷柰櫭嫉溃骸澳懵崔D(zhuǎn)身子,或許會有點痛的?!?/p>
在盈丹的幫忙下,悅子俯伏床上,只見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煳,血水還不住自洞穴里滲出來,慘不忍睹,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漬,把藥水慢慢的灌進去,雖然悅子咬牙苦忍,但是受創(chuàng)甚深,不免雪雪呼痛,凌威輕憐蜜愛,總算給她上了藥。
“行了,你歇一下,過兩天便沒事了。”凌威柔聲道。
“婢子想去瞧瞧她們?!睈傋拥吐暤馈?/p>
“不,你要歇一下才行,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,沒空和你一起,辦完事后,明天才教訓那兩個賤人吧?!绷柰詻Q道。
凌威要陶方辦的可不是小事,經(jīng)過這一趟變故,決定要向七派下手,于是著陶方往青城汴海下書,要他們立即退隱,不然便是與快活門為敵,那時凌威可不惜一戰(zhàn),他知道兩派迭遭變故,少林也宣布封山,多半會就范的。
除此之外,凌威也著陶方安排武林大會,推舉盟主,藉對付西方圣教為名,讓他稱霸江湖。
……
牢房還是牢房,不過階下囚全換了人。
本來用來囚禁黃櫻諸女的牢房,仍然囚著五個女孩子,她們是效忠葉宇的幾個十二花使,有的嬌俏,有的妖艷,在牢房里或坐或臥,臉容憔悴,但是比起丁佩與和子,卻是好得多了。
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,身上還是纏著紫色羅巾,但是頸項的金環(huán),卻多了一根鐵鎖鏈,一頭拴在牢房的柱子,使她站不得,蹲坐也不行,只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,跪得雙膝疼痛,不時要勉力抬起粉腿,在膝蓋搓揉,減輕上邊的苦楚。
然而丁佩卻苦得多了,整個人掛在一個三角形的木架上,木架的頂端只有寸許闊,纖腰擱在上邊,兩條粉腿張開,縛在三角的下方,雙手卻在另一邊綁緊,強行使身體拱橋似的朝天聳起,衣服也剝得干干凈凈,只有下體還蓋著一角翠綠色的絲巾,再看清楚,絲巾原來是塞進牝戶里,該是汗巾綉帕,有一角溜出了戶外,嬌嫩雪白的胴體還印著幾道鞭痕,如白染皂,煞是駭人。
凌威進來時,眾女不約而同地臉露懼色,縮作一團,特別是和子,看見盈丹和紅杏攙扶著悅子步履蹣跚地隨在凌威身后,更是發(fā)冷似的牙關打戰(zhàn)。
“……凌大哥……饒了我吧,是……我知錯了……以后也不敢了!”丁佩呻吟著叫。
“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,竟然還想我饒你?”凌威扶著悅子坐下,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道。
“是……是我不好,凌大哥,一夜夫妻百夜恩,求你饒我一趟吧!”丁佩哀求道。
“夫妻?”凌威不聽還可,一聽便怒火如焚,暴叫道:“胡說!要有什么恩情,你還要害我?還要這樣糟質(zhì)悅子?!”
“她……她只不過是個丫頭,難道我還比不上一個丫頭么,為什么你凈是寵她?”丁佩犯了性子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