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呀……夠了……小蹄子樂夠了……樂死我了……給姐姐吧……她也該歇夠了!”銀寶哀求似的說。
“不……讓我……多歇一會……累死人家了!”金寶在銀寶身下呻吟著說,本來她是跪伏綉榻,銀寶仰臥在她的粉背,兩個牝戶,上下迭在一起,讓凌威輪番抽插作樂的,但是經(jīng)過連番風(fēng)雨,金寶也沒有氣力支撐下去了。
“我還沒有樂夠,那怎么辦?”凌威謔笑道,其實(shí)他已經(jīng)得到滿足,只要開放精關(guān),便隨時可以消解熊熊欲火,他卻無情地對兩女大施撻伐,弄得兩女討?zhàn)埐唤^,死去活來。
“讓我們再……再歇一下吧!”銀寶顫著聲說。
“我可耐不住了!”凌威長笑一聲,抽身而起,拉開了房門,便看見艷娘倚在門旁,嬌喘細(xì)細(xì),不獨(dú)臉上春意盎然,玉手還在胸脯上起勁地搓捏著,原來他早已知道艷娘在門外偷窺。于是故意賣弄,大展雄風(fēng)。
“大爺……”艷娘看見凌威出現(xiàn)身前,頓時羞的臉如紅布,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女兒不成,便要媽媽上陣了!”凌威怪笑一聲,探手便把艷娘拉入懷里。
艷娘正是求之不得,嚶嚀一聲,春情勃發(fā)地?fù)湓诹柰砩?,抽起裙子,扯下騎馬汗巾,便騰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雞巴。
這一仗殺得天地變色,日月無光,他們一個閱人無數(shù),床第的經(jīng)驗(yàn)豐富,更精擅房中術(shù),一個天生異稟,身懷絕世邪功,沒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稱臣,真正是棋逢敵手,將遇良材,房間里頓時春色無邊,風(fēng)雨之聲,直透戶外。
艷娘終究是血肉之軀,而且淫興情濃,結(jié)果還是敵不過凌威的邪功秘術(shù),經(jīng)過百數(shù)十下的抽插后,已是身酥氣軟,浪叫不絕。
“美……呀……快一點(diǎn)!呀……你真好……呀……來了……奴家要來了!”艷娘瘋狂地扭動著叫。
凌威長笑一聲,快馬加鞭,肉菰似的龜頭,朝著艷娘的花芯急刺,弄的她花枝亂顫,叫喚的聲音,也更是蕩人心弦。
“……爽……好爽……呀……你別動……呀……讓奴家動吧!”艷娘掙扎著把粉腿纏著凌威的熊腰,玉手抱著肩頭,吸了一口氣道:“大爺……你……品評一下奴家的房中術(shù)吧!”
凌威本來是不予理會,但是艷娘的肉洞卻好像活動起來,里邊傳來陣陣美妙無比的吸力,柔軟的肉璧還慢慢蠕動,擠壓著藏在里邊的雞巴,使他說不出的暢快,不禁止住動作,閉目享受這奇怪而美妙的感覺。
“大爺……舒服嗎……?”艷娘咬著牙說。
“很好……呀……咬人了……好……真不錯!”凌威興奮地叫。
艷娘芳心歡喜,繼續(xù)運(yùn)功使勁,施展房中妙術(shù),要把凌威帶進(jìn)極樂的境界,可是過了良久,雖然凌威是樂得咳咳大叫,洞穴里的雞巴還是雄風(fēng)勃勃,累的她氣息啾啾。
“大爺……你……你快點(diǎn)來吧……奴家沒有氣力了!”艷娘呻吟著說。
凌威可從來沒試過這樣甜美快活,本待繼續(xù)享受下去,但也感覺艷娘的勁道大減,于是不為已甚,放開精關(guān),就在艷娘身體里爆發(fā)了。
“呀……射死人了……!”艷娘賈其余勇,運(yùn)功吸吮,卻也奈不住叫起來。
“這是什么功夫?”凌威伏在艷娘身上喘息著問道。
“這……這是房中術(shù)的一種,叫做“魚吮毫”……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,才練習(xí)成功?!逼G娘透不過氣來似的說道:“你真利害,我們母女三個也敵不過你?!?/p>
“你樂夠了么?”凌威輕吻著艷娘的奶子說。
“夠了……唉,真是累死人了?!逼G娘長嘆一聲,閉目歇息,四肢卻纏著凌威的身體,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。
凌威連御三女,也有點(diǎn)疲累,便和艷娘交股而眠,進(jìn)入夢鄉(xiāng)。
……
凌威醒來時,已是紅日高掛,惡毒的陽光,耀目刺眼,轉(zhuǎn)過頭來,發(fā)覺自己彷如置身肉山之中,左右四周,盡是晶瑩白膩的肌膚,肉香四溢,三女猶在睡夢之中,七手八臂纏著他的軀體,使他動彈不得。
定神細(xì)看,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,雖然比不上絳仙冷春諸女的天香國色,卻也艷麗迷人,金寶銀寶的乳房結(jié)實(shí)堅挺,盛臀蜂腰,青春煥發(fā)的胴體,更使人愛不釋手,艷娘卻差得多了,雙乳松軟,還略見下垂,然而那“魚吮毫”的妙技,卻使他回味無窮。
“大爺,你醒來了?!绷柰粍樱G娘便醒來了,伸了一個懶腰,便推動著身旁的金寶銀寶,說道:“起來,大爺起床了?!?/p>
“……爺呀,你怎不多睡一會……不累么?”金寶嬌媚地伏在凌威的胸前,睡眼惺忪道。
“是呀,昨兒可累死人了。”銀寶打了一個呵欠,枕在凌威的腿上說:“你再睡一會吧,讓我們也可以多睡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