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……她只不過是個(gè)丫頭,難道我還比不上一個(gè)丫頭么,為什么你凈是寵她?”丁佩犯了性子叫道。
“丫頭?那你是金枝玉葉嗎?她處處向著我,你是嗎?我只會(huì)疼向著我的女人!”凌威憤然道,有意無(wú)意地看了盈丹和紅杏一眼。
盈丹給他瞧得芳心暗喜,粉臉一紅,含羞低下頭來,紅杏卻是慚愧,不敢碰觸凌威的目光,心里更是忐忑不安,還撲通撲通的亂跳。
“……我……我以后也不敢了,求……求你饒我一趟吧!”丁佩顫聲叫道。
“不敢?”凌威冷哼一聲說:“悅子從來沒犯著你,竟然下這樣的毒手?還有盈丹,她是來看我的,如何如此狠心?”
“我……!”丁佩淚盈于睫,不知如何回答。
“盈丹,把奪魂棒拿來?!绷柰ゎ^望著盈丹說。
“在那兒呀?”盈丹茫然道,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,便猶有余悸。
“就在那賤人的臭逼里!”凌威寒聲道。
“什么?”盈丹失聲而叫,她身受其害,知道奪魂棒的歹毒,暗念丁佩該有此報(bào)了。
“不錯(cuò),去拿出來吧,該輪到淫奴那賤人了?!绷柰Φ?。
和子心里發(fā)毛,卻也不大害怕,最怕是除了奪魂棒外,不知還要吃些什么苦頭。
盈丹走到丁佩身前,抽出塞在牝戶里的汗巾,上邊已是濕了一大片,跟著捏指成劍,探進(jìn)肉洞里。
“……呀……再進(jìn)去一點(diǎn)!”丁佩呻吟著說。
盈丹的纖纖玉指已經(jīng)盡根探進(jìn)水汪汪的洞穴里,掏挖了一會(huì),還是碰不到毛棒,心念一動(dòng),輕輕在丁佩的小腹搓揉,弄得她嬌吟大作,找到奪魂棒的大概位置后,咬著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進(jìn)去。
“哎喲……!”丁佩的子宮好像要掙爆了,痛的哀叫連聲,汗下如雨。
盈丹終于找到奪魂棒了,碰上去時(shí),指頭卻也絲絲作癢,惱恨丁佩惡毒,握著奪魂棒在里邊捅了幾下,才慢慢抽出來。
“把手抹干凈吧。”凌威接過盈丹手中的奪魂棒,隨手扯下了和子纏身的絲帕,塞入盈丹手里說。
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,便用羅巾抹去玉手的穢潰。
“賊賤人,你的報(bào)應(yīng)到了?!绷柰褗Z魂棒送到和子眼前,獰笑道:“自己把這個(gè)弄進(jìn)去!”
和子豈敢說不,乖乖的接過,蹲在地上,便把毛棒塞進(jìn)牝戶里。
這時(shí)凌威也松開了系在柱子的鐵鏈,把繩鞭拋在和子腳下,森然道:“你給我狠打那個(gè)不要臉的賤人,倘若不夠狠,嘿嘿……我便換過皮鞭,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狠,明白沒有?”
“是,是,淫奴明白了!”盡管和子仍然是渾身酸痛,下體藏著的奪魂棒,又癢的她魂飛魄散,卻也趕忙爬起來,撿起繩鞭答應(yīng)道。
“凌大哥,饒了我吧……哎喲!”丁佩才開口討?zhàn)?,和子的繩鞭已經(jīng)落下來了。
“門主,不怕打壞她嗎?”悅子看著和子沒頭沒腦的朝著丁佩亂打,忍不住問道。
和子雖然內(nèi)力盡失,但是每一記抽打,都是使盡了氣力,遂打得丁佩鬼哭神號(hào),哭聲震天,雪白的裸體瞬即染上了幾道紅撲撲的血印。
“這樣的賤人還用可憐么?”凌威冷酷地說:“打下邊,打爛她的臭逼!”
“不……嗚嗚……不要……這會(huì)打死我的!”丁佩恐怖地大叫。
“打!”凌威喝道。
和子咬一咬牙,繩鞭揮舞,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,叫痛的聲音,真是聲震屋瓦,接連兩鞭雖是落在粉腿,也使她厲叫連連,緊縛在三角架的身體失控地抽搐顫抖,然后繩鞭便落在肉飽子似的桃丘了。
“喔……!”丁佩慘叫一聲,身子急扭,接著便沒有了聲色,原來已經(jīng)暈倒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