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辰到了,果然西天圣主領(lǐng)著教主和教眾出現(xiàn),當(dāng)場向凌威挑戰(zhàn),于是展開一場龍爭虎斗。
雖然凌威功力大進,卻也不敢輕敵,開始時,還故意隱藏功力,設(shè)下陷阱,引誘圣主入殼,此戰(zhàn)絕不比當(dāng)日長春谷外一戰(zhàn)遜色,兩人奇招百出,絕藝紛陳,瞧的群雄眼花撩亂,嘆為觀止。
劇斗千招后,圣主終于使出七星連珠了!一聲“砰”然巨響之后,凌威吐出一口鮮血,他還是受了傷,但是西天圣主卻打橫飛出,“叭噠”跌倒地上,再也不能起來,卻是給凌威一掌擊斃。
西天圣教的教主大驚失色,轉(zhuǎn)身便走,凌威本來打算活捉的,但是她起步再先,追之不及,又害怕留下后患,于是奮力使盡全力,擊出一掌,竟然把她活活的凌空噼死。
……
凌威終于登上武林盟主的寶座了,長春谷里熱鬧了好幾天,各路英雄開始陸續(xù)散去,陶方等人,也相繼離開,回到凌威分配的地盤,鞏固快活門的勢力,長春谷又回復(fù)平靜了。
雖然凌威志得意滿,躊躇滿志,但也感到有點空虛,好像失去了目標(biāo),環(huán)顧左右眾女粉白黛綠,鶯聲燕語,暗念皇帝老子,三宮六苑,后宮三千,卻不懂九陽神功,如何能夠滿足這些饑渴的女人,實在是暴殄天物,那有當(dāng)皇帝的資格,心念一動,竟然生出攫奪天下的癡心妄想。
“盟主,黑寡婦婉清求見?!边@時有人進來報告說。
“什么?”凌威愕然叫道,怎樣也料不到她會前來,想起那美妙的胴體,不禁欲火沸騰,暗念既然自行送上,可不能浪費了。
黑寡婦還是一身黑衣,卻不是勁裝疾服,或是俐落的衣裙,而是一件黑色斗篷,從頭到腳掩蓋著曲線靈瓏的身段,她也沒有掛上面幕,露出了迷人的俏臉,和凌威的記憶完全不同,好像有點不對勁似的。
“妾身婉清,叩見門主,恭賀門主榮登盟主寶座?!蓖袂寰谷辉诹柰砬坝掳?,嬌媚動人的說道。
“你來干什么?忘不了我嗎?”凌威不懷好意地說:“那兩個是什么人?”
原來婉清身后,還有兩個和婉清一般打扮的黑衣人,只是他們黑布蒙頭,分不清是男是女。
“她們亦是盟主的故人,和妾身一樣,專程前來道賀的?!蓖袂迦崧暤?。
“故人?什么故人?”凌威警戒著說,他知道婉清詭計多端,更把他恨之刺骨,此番前來,怎會安著好心,至于那兩個神秘的黑衣人,看來雖然武功不高,卻也不敢掉以輕心。
“盟主,難道你不認得妾身嗎?”左邊的黑衣人緩緩解下蒙臉黑巾,鶯聲嚦嚦地說。
“還有我……”右邊的黑衣人也差不多同時露出了真臉目道:“師哥,你忘了我嗎?想不到我們還有再見之日,你還貴為武林盟主了?!?/p>
“是你們!”凌威大吃一驚,怎樣也想不到左邊的是曾經(jīng)給他強奸的綺云,右邊的卻是以為已經(jīng)墜崖而死的小師妹香蘭,定一定神,寒聲說道:“你們是來報仇的嗎?”
“我們的武功已給你廢掉,如何報仇呀?”婉清幽幽一嘆道:“身上也沒有武器,你盡管搜查便是?!?/p>
“那么你們來干什么?”凌威沉聲說道,暗念香蘭的武功不足一哂,綺云弱不禁風(fēng),婉清也內(nèi)力全消,自己熟讀毒手藥王的毒經(jīng),也曾服下回天丹,差不多百毒不侵,她們就算存心暗算,也不能有什么作為的。
“我們習(xí)了一闕天魔妙舞,專程前來獻舞,為盟主祝賀的。”婉清嫣然一笑道。
“什么天魔妙舞?”凌威訝然道。
“這兒閑人太多,這闕舞又只宜一人覲賞,要是盟主不懼妾身等使詐,還請別移私室,讓我們獻舞吧?!蓖袂宓吐曊f道。
“我怕什么?”凌威冷笑道,心里奇怪,究竟什么舞蹈,竟然是只宜一人覲賞。
……
凌威把她們?nèi)藥У揭婚g奇怪的房間,那里地方寬敞,布置華麗,但是無床無榻,也沒有其他的家俱,地上鋪著厚重的地氈,踏足上去,舒服無比,卻滿布色彩繽紛的軟枕,整個房間,倒像一張碩大的綉榻,原來這里是凌威和眾女行淫的地方,他把三女來到這里,自然是不懷好意了。
“盟主,請安座吧?!蓖袂迦崧暤?。
凌威大刺刺的坐在一個大如小山的軟枕上,那里是他最喜歡的座位,只是以前坐在這里時,身上多半沒有多少衣服吧。
“妾身等獻丑了?!蓖袂灏l(fā)出銀鈴似的笑聲,妙曼動人地轉(zhuǎn)了一個身,身上的斗篷便杳杳飄起,往身旁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