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訴你,我給你一柱香時間讓他抬起頭來,倘若到了時候還是這樣子,便是你沒有盡力了?!辟Z似嘿嘿笑道。
妙玉已經(jīng)沒有選擇了,唯有以保命為重,猶幸身上沒有衣服,使她生出一線希望,于是裝作含羞忍辱的樣子,楚楚可憐地把不掛寸縷的胴體,慢慢靠入晦光懷里,肌膚交接,希望藉此挑起他的欲火。
豈料妙玉靠上去時,竟如靠著尊石像似的,冷冰冰的沒有反應(yīng),妙玉也不著忙,玉手輕舒,抱著晦光的脖子,暗里運功,血往上涌,便臉如火燒,羞不可仰似的把俏臉貼在他的臉上,暖洋洋香噴噴的身體也完全貼在晦光身上,軟綿綿的乳房壓著他的胸脯,下體卻和雞巴貼在一起。
晦光心里叫苦,他自幼出家,碰也沒碰過女人,別說和一個活色生香的女孩子袒裼裸裎地胸腹相貼,如何受得了,幸好他精通佛法,心堅志定,及時澄神凈慮,默默念著「清心定神咒」,腦海中把佛祖抗拒紅粉骷髏的故事,反覆思量,總算沒有當場出丑。
妙玉自然不會罷手,濕潤的紅唇輕吻著晦光的頭臉,移動時,柔軟靈動的舌尖悄悄從香唇溜出來,舔掃著干涸的肌膚,為了害怕賈似懷疑,可不敢太放肆,待櫻唇覆在晦光的嘴巴,舌頭才輕叩唇皮,嘗試探進他的口腔里。
晦光的呼吸有點困難,除了是合著嘴巴,拒絕蘭花玉舌的入侵外,也因為香風(fēng)撲鼻,使他不敢透氣,最難受的卻是那火燙滑膩的嬌軀在懷里蠕動,柔嫩如絲的肌膚,讓人舒服得想叫,那兩團軟綿綿的肉球,和峰巒上硬得好像石子的奶頭在胸脯上磨擦,使人生出癢絲絲的感覺,還有腹下那把毛刷子似的柔絲,似有若無的拂在雞巴上,更不知是甚麼滋味。
妙玉發(fā)覺晦光捂著嘴唇,暗念最怕是全沒反應(yīng),只要有反應(yīng)便成了,于是粉臉往下移去,在胸脯上摩擦著,香唇玉舌也沒有閑著,繼續(xù)輕吻淺吮,柔若無骨的玉手亦挑逗似的撫弄著晦光的身體。
晦光已經(jīng)不得不悄悄在舌頭咬了一口,他內(nèi)功受制,全憑多年苦修,抵抗這個魅力四射的裸女,實在有點力不從心,其中還有一個原因是他自己也沒有察覺的,就是妙玉楚楚可憐含羞帶愧的樣子,使人相信她是為賈似所逼,心里不禁生出憐憫之心,也恐怕因此累她再受摧殘。
事實上妙玉亦開始著急了,她的唇舌已經(jīng)吻遍晦光胸腹的每一寸地方,更主動地套弄他的雞巴,甚至冒著給賈似懷疑的危險,悄悄用青蔥玉指在他的屁眼撩撥,那是正常男人其中一處最敏感的地方,沒有多少男人受得了的,豈料這個老和尚還是了無生氣,石翁仲似的動也不動。
看著那根軟綿綿的肉棒,妙玉不知如何是好,既不能使出女大法的催情功夫,剩下的法子,只有口舌的功夫了,但是裝作是被逼當娼的良家婦女,怎能這樣淫蕩無恥地吃男人的雞巴?
“時間到了,讓我教你吧。”賈似獰笑著把一個瓶子交給妙玉說∶“全涂在他的雞巴上!”
妙玉揭開瓶蓋,一陣甜香撲鼻,知道是催情的春藥,也沒有遲疑,便怯生生地把春藥擦遍晦光的雞巴。
“用嘴巴吃他的雞巴吧!”賈似怪笑道。
“我……我不懂!”妙玉裝模作樣地說,心里暗罵賈似惡毒,因為這樣等如要她吃下春藥。
“有甚麼不懂的?把雞巴上的春藥舔干凈便是!”賈似喝道∶“要是吃得不干凈,我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呀!”
“你……你這個滅絕人性的畜生!”晦光破口大罵,知道不易渡過此劫了。
“方丈,我要的是七星環(huán),不是要你破戒,那不獨對我沒有好處,還要再想其他的法子呀。”賈似吃吃笑道。
“孽畜,別做夢了,我不會交出七星環(huán)的!”晦光咬牙切齒道。
“那只好便宜這個臭婊子了!”賈似獰笑道∶“賤人,還不快吃?”
妙玉怎能不吃,乖乖的伏在晦光腳下,捧著蠢蠢欲動的雞巴,丁香舌吐,依著賈似的指示舔掃著。
“呀!”晦光低叫一聲,身子急顫,雞巴沒暴漲,勃然而起。
“慢慢吃,把上邊的春藥全吃下去!”賈似興奮地叫。
妙玉只好戰(zhàn)戰(zhàn)驚驚地繼續(xù)吃下去,自然也不會施展甚麼口舌功夫了。
晦光總算是有道高僧,在淫藥和妙玉的口舌逗弄下,盡管控制不了身體的反應(yīng),仍然堅持心頭一點靈光,只是佛號頻宣,沒有透露七星環(huán)的下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