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昨兒可累死人了?!便y寶打了一個呵欠,枕在凌威的腿上說:“你再睡一會吧,讓我們也可以多睡一下。”
“睡吧,我也不忙著起床?!绷柰Φ溃吭绲臎_動,使他的雞巴勃然而起,躍躍欲試。
“大爺,你真強(qiáng)壯,我們都累成這樣子,你還是沒事人似的?!逼G娘愛戀地把玩著堅硬的肉棒說。
“你累嗎?我還道可以活動一下?!绷柰幮Φ?。
“昨兒欺負(fù)得人家不夠么?那有嫁女兒的,把丈母娘也弄進(jìn)了新房?”艷娘埋怨似的說。
“這里不是有一個嗎?”凌威吃吃笑道:“她們練不成那“魚吮毫”的功夫,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?!?/p>
“她們練成了,只是功行尚淺,卻又碰上你這個冤家,教人喘不過氣來,什么功夫也使沒用了?!逼G娘道。
“幸好碰上你,要不然,我還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兒那個大塊頭,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?!便y寶舒了一口氣道。
“就是在平陽巷碰見那個嗎?”凌威漫不經(jīng)心似的問道。
“是呀……”銀寶回答道,說出來后,也知道不該說,但是話出如風(fēng),收也收不回來了。
“你們?yōu)槭裁磿狡疥栂锏??”凌威追問著說。
艷娘不再隱瞞,道出原委,就是那個黑衣老婦,告訴她們要和林森開一個玩笑,付足了纏頭,讓她們假扮平陽巷的下級妓女,只接待林森一個人客,事后依約把金寶銀寶送了回來。
“要不是六如賭坊的老闆介紹,我才不接這宗生意呢。”艷娘說。
“那個老婆婆很是奇怪,看上去是行將就木,但行動卻是俐落無比?!便y寶說。
“她才不老!”金寶插嘴說道:“我看,她是經(jīng)過改扮,存心算計大個子才對?!?/p>
“你如何知道?”凌威奇怪道。
“有一次我急著上茅厠,不知道她已經(jīng)先到一步,看見她正在整理月事,要真的是老婆婆,哪里還有月事,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潤,完全不像手腳頭臉的干枯,必定是易容改扮的。”金寶解釋道。
“好了,我肚子有點餓,可有吃的東西么?”凌威撫著肚子說,他知道黑寡婦不是老婦后,更添幾分好奇之心,決定往六如賭坊走走,尋找綫索。
“是,我立即著人去弄?!逼G娘答應(yīng)道。
金寶銀寶兩女也趕忙起床,忙碌地打水奉巾,殷勤侍候,其間自然是無盡的旖旎春光,柔情蜜意。
“飽了,我出去走走?!背赃^午飯,凌威便離桌而去。
“你們快點換衣服,陪大爺出外逛一下?!逼G娘吩咐道。
“不用了,你們還是多睡一點,到了晚上,別對我說困便成了?!绷柰Φ?,他本來不介意有美相伴,但是帶著金寶銀寶往六如賭坊可不成。
“便宜她們了?!逼G娘道:“大爺,你早點回來用膳,讓我給你安排一些有趣的玩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