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威還道自己聽錯了,呆了一呆,心里狂跳,暗念這女郎可不像淫娃蕩婦,真是人不可貌相,她的陰火如此旺盛,長春谷的駐顔功夫,看來不是正道,淫魔說她們要找男人化解陰火,良機難得,不容錯過,于是登樓而去。
這時已經(jīng)齊黑,可是窗外月色皎潔,小樓里雖然沒有燃上燈火,然而凌威卻清楚地看見那女郎擁被而臥,還脫掉外衣,上身剩下翠綠色的抹胸,俏臉別向床里,香肩微微抖顫,也不知她是羞是怕。
“姑娘,床里太黑了,躺在貴妃椅上才成,讓我點燈吧?!绷柰∵^燭臺,點起紅燭說。
“你真的要看嗎?”女郎坐了起來,顫聲叫道。
“要是不看,如何找得到病源?”凌威笑道。
“要是治不好,我……我便宰了你!”女郎咬一咬牙,跳下床來,躺上了貴妃椅。
她的腰下裹著鮮黃色的騎馬汗巾,玉腿修長,粉臀豐滿,紅撲撲的俏臉,更是嬌艷欲滴,瞧的凌威目不轉(zhuǎn)睛,垂涎三尺。
“來呀,你還待什么?”女郎嬌嗔大發(fā)道。
凌威嘻嘻一笑,搬了一張椅子,坐在她的身畔,問道:“姑娘如何稱呼?”
“快點看,嚕唆什么!”女郎罵道,玉手卻情不自禁地護著腹下。
“好吧,我便先看你的奶子?!绷柰闹杏袣?,動手解開了女郎抹胸的帶子說。
盡管女郎兇霸霸的,好像滿不在乎,這時也羞得耳根盡赤,含羞別過俏臉,閉上了水汪汪的美目。
凌威揭開抹胸,肉騰騰漲卜卜的肉球便奪衣而出,巍然聳立,乳暈是粉紅色的,大小彷如銅錢,奶頭艷紅,好像熟透了的櫻桃。
“起床時,這里痛不痛?”凌威雙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會,便捏著峰巒的肉粒問道。
“一點點……呀……!”女郎呻吟著說。
“現(xiàn)在痛嗎?”凌威揉擰著發(fā)漲的肉粒問道。
“不痛……!”女郎緊咬著朱唇說。
凌威雙掌下移,在胸腹四處游走按捺,滑膩如絲的肌膚,使他愛不釋手,也使那個女郎喘個不停。
“這兒痛嗎?”凌威溫柔地拉開了女郎的粉臂,指頭在微微下陷的玉臍拂掃著,然后使力在臍下兩寸的地方按捺著說。
“不?!迸砂l(fā)出蚊蚋似的聲音說。
凌威抬高粉臂,指頭搔弄著綠萃如茵的腋下問道:“這兒有感覺沒有?”
“沒有……”盡管女郎沒有感覺,卻是渾身發(fā)軟,好像說話也沒有氣力。
凌威點點頭,扶起女郎的粉腿,讓她扶著自己的腿彎說:“扶穩(wěn)了,沒有我的說話,不許放手!”
女郎在凌威的擺布下,元寶似的仰臥貴妃椅上,粉腿張開,朝天高舉,下身盡現(xiàn)燈下,雖然神秘的方寸之地還包裹著騎馬汗巾,卻已羞的她臉如火燒,無地自容。
“怎么濕了,是不是尿了?”凌威在鮮黃色的汗巾上點撥著說。
“不是?!迸砂l(fā)狠地抓著粉腿說,接著腹下一涼,原來凌威已經(jīng)把汗巾扯了下來。
凌威也曾遠遠看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,卻沒有現(xiàn)在般接近和真切,只見平坦的小腹下面,是白里透紅的桃丘,漲卜卜的好像剛出籠的肉飽子,上面均勻齊整地長滿了幼嫩烏黑的茸毛,兩片花瓣似的肉唇,緊閉在一起,肉縫中間,一抹嫣紅,泛著晶瑩的水光,更是嬌艷欲滴,瞧的他目定口呆。
“看夠了沒有!”女郎含羞叫道。
“沒有,還沒有開始哩!”凌威笑嘻嘻地把指頭在裂縫上揩抹了一下,放在鼻端嗅索著說:“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,柔而不膩,淫淫如雨,正是陰火鬱結(jié)之像,你和男人交合時,可是高潮迭起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