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,你……你干什么?”白蘭惶恐地叫,原來淫魔在玉阜擦滿了蛇皮膠后,便把她腰間的彩帶撕開幾片,貼在牝戶上。
這時淫魔的弟子拿著一個塵拂回來,他笑嘻嘻道:“師父,用這個做尾巴最好了。”
“不錯。”淫魔開心地接過,扶著白蘭的玉股,說:“別動,讓我給你裝上尾巴?!?/p>
“主人,你……你輕一點(diǎn)!”白蘭顫著聲說,感覺淫魔的指頭在屁眼處撩撥著,便知道他的企圖了。
“這兒雞巴也容得下,還用怕這小小的柄子么?”淫魔把塵拂在白蘭眼前展示著說。
塵拂的柄子雖然只有指頭大小,卻有五六寸長,瞧的白蘭憂心忡忡,可是她知道討?zhàn)堃彩峭饺唬ㄓ幸Ьo牙關(guān),強(qiáng)行忍受。
“倘若是她,便要吃點(diǎn)苦頭了?!币俸险f。
“我看她的屁眼還沒有給男人弄過,什么時候給她嘗一下異味呀?”一個弟子詭笑道。
“那要看她有多聽話了?!币屏税俸弦话颜f:“爬上去,讓我瞧一瞧你的屁眼!”
百合芳心劇震,知道劫數(shù)難逃,卻還是垂首低眉,默言不語。
“真是犯賤!”淫魔冷哼道,塵柄卻朝著白蘭的屁眼刺下。
“哎喲……痛呀……!”白蘭厲叫一聲,向前撲倒,避了開去。
“回來!”淫魔森然道。
白蘭身子一震,遲疑地偷望一眼,看見淫魔臉色冷厲,知道不妙,只好暗咬銀牙,懼怕地退回去。
淫魔把塵柄抵著白蘭的屁眼,冷冷的說:“自己弄進(jìn)去?!?/p>
白蘭可沒有選擇,含著淚慢慢往后退去,塵柄也無情地鉆進(jìn)了屁眼,盡管她處處小心遷就,卻也痛的冷汗直冒,嬌哼不止,幾經(jīng)辛苦,塵柄終于盡根闖進(jìn)了狹窄的孔道。
“在地上跑幾圈,讓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?!币埲痰卣f。
白蘭不動還好,才動身爬行,身后便痛如刀割,但是在淫魔和眾弟子的逼迫下,還是要勉力爬到地上,哭哭啼啼的爬行了兩圈,最后倒在淫魔腳下,嬌喘連連,再也走不動了。
“臭母狗,你聽清了,要是再敢逃走的話,我便讓這尾巴永遠(yuǎn)插在你的屁眼里?!币Щ樦f。
“不……不敢了……嗚嗚……我不敢了?!卑滋m嚎哭著叫。
“還有……”淫魔蹲在白蘭身旁,在她的下體摸索著說:“別忘記刮光這兒呀?!?/p>
白蘭正要答應(yīng),腹下突地傳來劇痛,原來淫魔撕下一塊用蛇皮膠粘在牝戶的布片,硬生生把茸毛拔下來。
百合看見白蘭痛的哀號不已,淫魔卻繼續(xù)殘忍地把布片一塊一塊的撕下,駭?shù)乃狸P(guān)打戰(zhàn),感同身受。
“好了,現(xiàn)在輪到這個小淫婦了?!币G下了奄奄一息的白蘭,目注百合道:“你們可有什么提議?”
“給她的屁眼開苞吧?!薄拔艺f輪著來操她便更有趣!”“還是用夾棍有趣一點(diǎn)?!北娙似咦彀松嗟亟袉局f。
“先縛起來,讓她“淫雞獨(dú)立”吧?!币Ю湫Φ?。
眾漢早已蓄勢待發(fā),聞言便把百合架起來,百合可沒有抗拒,事實(shí)也是無法抗拒,只能任人擺布。
“淫雞獨(dú)立”就是把百合的雙手吊在頭上,一條粉腿卻是凌空高舉,掛在頭上,剩下的粉腿,只有足尖抵地,身體的重量,大部集中玉腕,自然很是難受。
百合不獨(dú)手上難受,下身更是痛得利害,兩條粉腿被強(qiáng)行張開,彷佛一字直立,然而地上的粉腿,卻只有腳尖觸地,身體痛的好像撕裂了,特別是給人輕碰著大腿根處時,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,更使她魂飛魄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