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害怕,把手掌扶著大腿,慢慢地往上摸去……是了……輕輕地碰觸陰囊,用嘴唇溫柔地吻那寶貝,也要用舌頭去舐……要吻遍每一寸地方……對了,現(xiàn)在把雞巴吃下去……不要用牙齒,也不要咬,用口腔擠壓……舌頭去舐,想像上邊好像沾滿了蜜糖,要用舌頭舐干凈便是了?!被P循循善誘地指導(dǎo)著說。
婉清好像變成沒有了生命的木偶,跟著花鳳的指示動作,設(shè)法忘記口里跳躍的肉棒,也努力壓下咬下去的沖動,知道別說不能把凌威置諸死地,就算咬死了他,也不能便南宮世家安全脫險。
吃了一會,凌威大感不耐,扯著婉清的秀皮,罵道:“別吃了,這樣蹙腳的口技,如何去當(dāng)婊子,還是給我洗澡吧。”
婉清如釋重負(fù)的吐了一口氣,彷佛要吐去心中酸苦,抬手輕抹朱唇,喘息幾聲,才含羞忍辱,趴在凌威胸前,丁香舌吐,在寬闊的胸膛上舐掃起來,開始那淫穢的舌頭浴。
凌威冷哼一聲,輕撫著婉清光滑如絲的粉背,暗里卻運起九陽邪功,掌心送出淫邪真氣,悄悄入侵婉清的奇經(jīng)秘穴。
暖洋洋的手掌喚醒了婉清深藏身體里的鬱結(jié),胸腹之間,立即生出陣陣熟悉卻又難耐的燠熱,使她懊惱地呻吟一聲,使勁地夾緊粉腿。
手掌游過了香肩,經(jīng)過了粉臂,落在線條優(yōu)美的玉背時,凌威便發(fā)覺婉清的呼吸變得緊促,口鼻呼出來的空氣,也是雜亂急驟,知道銷魂指再奏奇功了,于是運足十成功力,指尖進(jìn)襲腋下,雖然沒有碰到敏感無比的膈肢窩,卻也使婉清哀叫連連,嬌吟不止,凌威沒有耽擱,扶著纖腰下移,雙掌勁發(fā),覆在渾圓飽滿的臀球上。
“喔……呀……!”婉清的叫聲變得高亢,伏在凌威身上的嬌軀,也失控地扭動著,原來身體里好像有一團(tuán)烈火,隨著指頭的移動,四處游走,而且急劇地擴(kuò)散至四肢八骸,使她唇干舌爍,酥軟酸麻,不知多么的難受。
“叫什么?快點干活呀!”凌威吃吃笑道,手掌在臀球上團(tuán)團(tuán)打轉(zhuǎn)。
“是……是……!”婉清喘著氣叫,身體扭動得更急,凌威的手掌彷佛和身體里的火球亙相呼應(yīng),不動已經(jīng)受不了,他的手掌一動,火球便燒得更是熾熱,胸腹間還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虛,也好像突然掉進(jìn)蟻穴,千蟲萬蟻咬嚙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份,癢的她頭昏腦脹,魂飛魄散。
乘著婉清在扭動時,凌威挪動一下身子,故意把雄風(fēng)勃勃的雞巴貼上她的腹下。
盡管婉清的下體仍然包裹著騎馬汗巾,但是凌威的雞巴好像燒紅似的火棒,火辣辣硬梆梆的壓在輕柔的汗巾上,頓時如遭雷殛的尖叫一聲,嬌軀劇震,竟然把下體緊貼著雞巴,忘形地磨擦起來。
“浪蹄子!”紅杏氣憤地罵道,婉清動情的樣子,使她心猿意馬,恨不得和她易地而處,花鳳也是瞧的臉紅心跳,緊握著拳頭,腦海中浮現(xiàn)出和凌威在一起的情景。
凌威傲然一笑,運功使雞巴堅硬如鐵,龜頭抵著婉清腹下,雙手按緊搖動不休的粉臀,指尖隔著汗巾沿著股溝,送出真氣,前后夾攻。
“噢……給我……不……呀……癢呀!”婉清突然迷失了自己,身體好像離開了水的游魚,沒命地彈跳著,顛狂似的大叫大嚷道。
凌威也想不到婉清反應(yīng)這樣激烈,趕忙收去大半功力,謔笑道:“你要什么呀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婉清茫然地說,雖然體內(nèi)還是難受得要命,卻也回復(fù)了羞恥之心。
“我還沒見過有人淫得這樣利害,碰兩碰便浪勁大發(fā),還說不知道,你呀,正是一個活脫脫的大淫婦!”紅杏悻聲罵道。
“我不是!”婉清本能地抗聲道。
“不是嗎?看看便知道了?!绷柰笮Γ似饋?,讓婉清坐在懷里,拉起兩條粉腿,說:“自己用手扶穩(wěn)了?!?/p>
“你干什么?”婉清驚叫道。
“別理我干什么,你要不自己動手,我便要縛起來了!”凌威獰笑道。
“不……不要縛我!”婉清忙不迭的扶著腿彎說,不知道為什么,她已經(jīng)失去了反抗的勇氣。
“看,尿布也濕了,還說不是淫婦嗎?”紅杏指著婉清的腹下罵道。
這時婉清的粉腿高舉,自己扶著腿彎,腹下的騎馬汗巾自然展露無遺,只見汗巾中間濕了一片,羞得她趕忙放開了手,雙手護(hù)在腹下。
“還是拿繩索來吧?!绷柰暤?。
“不……不要!我……我扶著便是!”婉清掙扎著再度抄起腿彎,但是已經(jīng)淚流滿臉了。
“你們捉腳,別讓她放下來?!绷柰愿兰t杏花鳳道:“不是這樣,讓我看清楚她是不是淫婦?”
“這還用說嗎?”紅杏使勁握著婉清的足踝說:“她的奶頭全凸出來了,漲卜卜好像烏棗,正經(jīng)女人的奶頭怎會是這樣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