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看!”女郎羞的抬不起頭道。
“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陰火多么旺盛,要不立即化解,只怕你還要吃更多苦哩!”凌威慢慢張開了肉唇,指點著說。
讓這個陌生的男人張開了肉洞,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鉆入地下,可是她從來沒有看過自己身體的內(nèi)部,忍不住張眼望去,只見有一粒大如紅棗的肉粒,漲卜卜的藏在紅撲撲的嫩肉里,當(dāng)凌威的指頭碰上去時,頓覺全身酸軟,熟悉的麻癢便急劇地從身體深處擴(kuò)散至四肢八骸,說不出的難受。
“為什么會這樣的?”女郎呻吟著說。
“那是因為你的陰火沒處宣泄,由內(nèi)而外,已經(jīng)先后閉塞了笑腰和玉門兩道穴,要是會陰也沒有感覺,這粒東西便更大,那時走路也發(fā)癢,整天淫水長流,可知有多苦?”凌威搔弄著女郎陰戶和屁眼中間的軟肉說。
“呀……癢呀……不……不要這樣……那……那如何是好?”女郎使勁按著凌威的怪手說。
“別著忙,讓我看清楚后再說吧?!绷柰е傻睦w腰,一手按著胸前粉乳,另一手捏指成劍,徐徐探進(jìn)了她的陰戶說。
“輕一點……呀……!”女郎在凌威懷里蠕動著叫。
指頭順利闖進(jìn)了禁地,不僅是里邊濕得可以,亦因為他的決心,雖然兩根指頭是多了一點點,但也讓他充份體驗里邊的緊湊和壓逼,溫暖濕潤,柔嫩滑膩的陰肉,緊緊包裹著他的指頭,暢快莫名,禁不住肉緊地在肉洞里掏挖了幾下。
“喔!”女郎嬌吟一聲,柳腰款擺,分不清她是閃躲,還是要讓凌威的指頭更深入。
“快點運(yùn)功!”凌威沉聲喝道,指頭挾著香艷的肉粒,蒲扇似的手掌卻在胸前雙丸摩娑起來。
女郎咬緊牙關(guān),強(qiáng)忍澎湃的春情,真氣流轉(zhuǎn),依著習(xí)練的法門,調(diào)息運(yùn)氣,猶幸她習(xí)的本是邪門功夫,才不怕走火入魔。
凌威也使出九陽真氣,上下夾攻,追索著女郎的真氣,他這樣做最是費力,本來還有其他的法子,但是如此卻能大肆手足之欲,凌威自然樂此不疲了,要是有人觀看,只道他們淫戲正濃,那里知道他們正在運(yùn)功內(nèi)視。
這個女郎修習(xí)的功夫,是藉著催發(fā)情欲,養(yǎng)陰培元,以收駐顔之效,但是她沒有依法化解陰火,所以飽受欲火煎熬,凌威診治為名,上下其手,肆意玩弄,已經(jīng)使她情難自禁,如此運(yùn)功,更使壓抑多年的欲火一發(fā)不可收拾,真氣在體里行走了一周天后便已氣息啾啾,奶頭硬得好像石子,淫水流個不停,春情勃發(fā)。
“你的淫水真多,是不是平常練功也這樣的?”凌威皺著眉問道。
“……是……呀……大力一點……好難受呀!”女郎喘著氣叫。
“別說話,繼續(xù)運(yùn)功!”凌威沉聲說。
女郎運(yùn)功三周天后,凌威的訝色更濃,竟然住了手腳,還把指頭抽出來。
“不要走……給我……給我再挖多幾下!”女郎扯著凌威的手掌叫道。
“別胡鬧,讓我想一想?!绷柰砰_了女郎,閉目尋思道。
盡管女郎欲焰澎湃,看見凌威的凝重,也不禁緊張地問道:“是不是治不了了?”
“不是,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?!绷柰@氣道。
“你……你給我治一下吧!”女郎抱著凌威的猿臂,喘息著叫。
“我便給你治一趟!”凌威淫笑著脫掉褲子,抽出怒目猙獰的雞巴,把女郎按倒地上,便搗進(jìn)那涕淚漣漣的牝戶里。
“哎喲……輕一點……呀……掙爆了!”女郎尖叫一聲,俏臉扭曲地叫,原來凌威使出九陽邪功,雞巴好像巨人似的,她如何禁受得起。
凌威也有舉步維艱的感覺,無奈吐了一口氣,雞巴縮小了一點,才能夠排闥而入,直搗黃龍。
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樣,那個迷人洞穴實在美妙,軟滑溫暖的嫩肉不獨緊緊包裹著他的陽具,還好似有生命般收縮蠕動,使他暢快無比。
凌威讓龜頭抵在女郎的身體深處,可沒有動作,因為那女郎自己動起來了,盡管她雪雪呼痛,卻像上了沙灘的鱔魚般跳動著,她的腰力強(qiáng)勁,每一次跳動,都把凌威凌空彈起,待他掉下來,雞巴再次盡根而進(jìn)時,她便發(fā)出動人的嬌哼,喘息一聲,卻又再次彈起,使凌威樂不可支。
她初時的動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腳亂,倒像是身體的自然反應(yīng),可是過不了多久,便愈來愈純熟,懂得用雙手抱著凌威的脖子,還把粉腿纏在他的腰間,功架十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