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謝謝你了。”盈丹粉臉通紅,羞得頭也抬不起來道。
當(dāng)凌威解開了繩索,盈丹還是大字似的賴在地上,甚至沒有用手遮掩著羞人的私處,誘人的胴體瞧的凌威雙眼發(fā)直,要不是身在虎穴,說不定便會撲上去。
“……大哥……我……我吃了軟骨散,完全沒有氣力,求你……求你……嗚嗚……我好苦命呀!”盈丹發(fā)出蚊蚋似的聲音,但是怎樣也說不下去,終于悲從中來,泣不成聲。
“別哭,要是讓人發(fā)現(xiàn)便壞事了,軟骨散沒什么了不起,我有辦法的。”凌威按捺著體里的欲火說。
“謝謝你,可是……我想……求你……”盈丹還是說不下去。
“你想怎樣呀?”凌威奇怪地問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想你……給我把下邊的龍舌草弄出來!”盈丹鼓起勇氣道。
這樣的優(yōu)差,凌威當(dāng)然樂意效勞,探身抱起剛從水里出來渾身濕透的盈丹,靠坐樹下,熟練地抄起粉腿,讓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間,讓豐滿軟滑的屁股壓著褲襠里硬梆梆的雞巴,單手扶著纖腰,剩下的一隻手便直闖禁地。
“喔……快點……要是龍舌草……呀……給孳龍的……津液化掉……便不好了?!庇ど胍髦f,凌威的指頭和股間火辣辣的感覺,使她透不過氣來。
“這怪蛇便是孳龍么?”凌威思索著問道,指頭也停下來,可是暖洋洋的陰道,緊緊壓逼著指頭,使他思緒紊亂,無法集中精神。
“是……再進去一點……!”盈丹顫聲說道。
“龍舌草化掉了便如何?”凌威追問著說,指頭又再往前邁進,盡管盈丹的陰道也是濕濡滑溜,卻是比紅杏緊湊,活動的空間也不多,使他流連忘返。
“……呀……會變成春藥的……呀……大力一點呀!”盈丹哀求似的說。
“龍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?”凌威若有所悟地問道。
“是呀……不要停下來……呀……里邊癢呀!”盈丹咬牙切齒道。
凌威色然而起,看見龍舌草俯拾即是,在身畔也長著很多,也不理盈丹的哀求,抽手而出,隨手扯了一把龍舌草,便塞進盈丹的陰戶。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?”盈丹害怕地叫,她渾身無力,也不能閃躲,無助地任由凌威把龍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處,幸好他只是讓龍舌草在肉洞里轉(zhuǎn)了幾轉(zhuǎn),然后把龍舌草取出來。
“在口里嚼爛,別吞下去。”凌威說,也不待盈丹答應(yīng),便捏開她的牙關(guān),把濕淋淋的龍舌草塞進櫻桃小嘴里。
盈丹滿腹委屈,無奈依言嘴嚼,口里咸咸酸酸,味道怪異,暗念龍舌草沾滿了陰戶里的淫水,味氣多半由此而來,心中更是氣苦,想起自己遇人不淑,飽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殘,已經(jīng)夠慘了,豈料才碰上這個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,便任他百般戲侮,頓然悲從中來,珠淚汨汨而下。
“不用客怕,我給你解去軟骨散?!边@時凌威捉來幾條孳龍,蹲在盈丹身前說。
淚眼模煳中,盈丹看見凌威捏著蛇頭,指甲輕輕一畫,便把蛇身剖開,不禁咋舌,暗念孳龍皮堅甲硬,就算是使用鋒利的刀劍,也不易割開,看不出這個年輕人竟然是武林高手。
“繼續(xù)嘴嚼吧?!绷柰こ錾吣?,把膽汁擠入盈丹口里說。
盈丹那里還可以說不,只好慢慢地嘴嚼著口里的龍舌草,混上膽汁后,味道變得又苦又辣,更是難受。
“應(yīng)該成了?!绷柰群髷D破了三個蛇膽,才把盈丹扶起來說:“可以吐出來了。”
盈丹如獲大赦,慌忙吐出口里苦澀腌瓚的渣滓,滿臉疑云,喘息著說:“軟骨丹的解藥可不是這樣的呀?”
“這時要練丹也來不及了,但是放心吧,這也可以給你解毒的?!绷柰錆M信心道,原來孳龍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,古怪的效用甚多,毒經(jīng)里有詳細記載,只是他沒有見過,無法分辨,知道怪蛇便是孳龍,龍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后,凌威依方找藥,軟骨丹可難不倒他。
盡徜盈丹半信半疑,卻也生出一線希望,心情平靜了一點后,便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,轉(zhuǎn)頭一看,只見紅杏靠在樹上,依唔哀叫,玉手按著腹下,纖纖玉指發(fā)狠地在牝戶掏挖,不禁吃驚地問道:“她……她怎么了?”
“她里邊還藏著一條孳龍,怎樣也弄不出來?!绷柰@氣道。
“那怎么辦?”盈丹駭然叫道,暗念要不是這個男人及時出現(xiàn),只怕自己還要吃更多的苦頭,禁不住冷汗直冒。
“我也在想,可是那孳龍十分刁滑,把指頭探進去也沒有用?!绷柰赖卣f,倒真擔(dān)心不知如何把這兩個女人弄走。
“龔巨真不是人,知道孳龍喜歡吃龍舌草,便想出這樣歹毒的法子?!庇嵢坏馈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