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……哎喲……痛呀……!”百合痛的珠淚直冒,纖腰急往前挺,意圖脫身,如此一來,卻讓前邊的指頭完全進(jìn)入體里。
“你們看,她自動把騷穴送上來,我一定弄得她很過癮了!”前邊的大漢哈哈大笑,指頭更是起勁地扣挖著。
“別動呀,要不然便洗得不干凈了。”身后的大漢扶著百合的腰肢,指頭繼續(xù)無情地蜿蜒而進(jìn)。
“住手……嗚嗚……為什么這樣?……天呀……救救我……嗚嗚……放過我吧!”百合放聲大哭地叫,可是怎樣也不能使那幾個惡漢住手。
“鬧夠了沒有,還愁沒有樂子嗎?”一個大漢制止道:“快點抹干她的身子吧。”
幾個惡漢用干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漬,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,待他們滿意地住手時,百合好像曾經(jīng)給人輪奸一樣。
那是一間很大的房間,但只有兩張長長的板床,七八個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臥,身上只有少得可憐的衣服,有兩個還是下身赤裸,牝戶光滑無毛,看來是刮光的。
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,雖然沒有衣服,卻是圍著抹身用的布巾,總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,也是幾天來的第一次,身上的創(chuàng)痛亦大致平復(fù),但是武功受制,內(nèi)力不能凝聚,使她打消了生離此地的希望。
忽然百合坐了起來,解下身上的布巾,眾女正在大為奇怪,卻看見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,含淚下床。
“你想干什么呀?”一女上前攔阻道。
“別理我,我……我不愿做人了。”百合流著淚說。
“不,死不得!”“別尋死呀?!薄澳闼懒瞬淮蚓o,但是會連累我們的。”“要是能死,我早已死了。”眾女聞言粉臉變色,竟然齊齊攔阻著百合說。
“為什么不讓我死!”百合泣叫道,她這時武功全失,身上又沒有氣力,終于讓眾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。
原來這是淫魔定下來的規(guī)矩,一人尋死,無論是否成功,也要全體受罰,死不了的,便罰得輕一點,要是死了,其他的便罪加一等。
“上次有人尋死,雖然死不了,我們每人還要吃一鞭。”“莫道一鞭事小,那一鞭卻是打在腿根的地方,簡直痛死人了。”“而且還不許叫苦叫痛,要是叫一聲,便多打一鞭,你怎樣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?!北娕畤诎俸仙砼裕咦彀松嗟凝R聲勸說。
“尋死不成的,卻是更慘?!弊钕葦r著百合的女孩子說。
“難道還有比死更慘的么?”百合悲憤道。
那女子嘆了一口氣,解下身上的抹胸,只見峰巒上有兩個細(xì)小的毛球,看見百合莫名其妙,便說:“這是主人親手掛上去的,你看!”
百合不看還可,一看便粉臉變色,原來毛球是穿著金針,金針卻穿過女郎的奶頭,再屈成金環(huán),使毛球掛在胸前,尖利的細(xì)毛壓在紅棗似的乳頭上,她曾經(jīng)吃過金針刺體的苦頭,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。
“這里還有一個?!迸珊翢o顧忌地解開騎馬汗巾,露出了光禿禿的陰戶,中間的裂縫竟然掛著毛球。
“但是……我……我哪里能活下去?”百合顫聲叫道,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掛上去的。
“活不下去也不成,也許是我們前世作孳,今世要在這里受苦。”女郎凄然道:“而且惡人有惡報,他們會有報應(yīng)的。”
“對呀,前些時他的獨子給夜鶯百合誅殺,已經(jīng)絕后了。”另一個女郎插口說。
“我……我便是百合?!卑俸狭髦鴾I說。
眾女聞言,有人禁不住失聲而叫,可不知如何慰解。
……
盡管百合認(rèn)了命,卻也是鐵了心,怎樣也不會給淫魔生孩子,就算要吃春花那樣的苦頭,她也不會答應(yīng),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,下邊的毛球,是把金針穿過一片陰唇,痛的她死去活來,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間,春花的奶頭陰戶,日夜讓毛球折磨,實在生不如死,百合不是不害怕,但是自問已經(jīng)吃盡苦頭,大不了便是痛死,了此殘生。
從春花口里,她知道身在云嶺的一個神秘山谷里,是淫魔的洞府,兇邪兩魔也經(jīng)常出現(xiàn),相信是在附近居住,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嶺,好像沒有出入的通路,前幾天有一個女孩子想攀山逃走,但是爬到山腰,便再也上不去,結(jié)果還是束手就擒。
這里女多男少,女孩子有四五十個,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?lián)锝倩貋?,以供淫樂使喚,男的便是四個弟子和十多個手下,淫魔和眾弟子修習(xí)邪功,日夜淫樂,他的手下大多外出辦事,甚少留在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