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徐,快來,你上次不是說想看白檀公園的冰雕嗎?趁著今天天氣好,咱們一起去!”
說著,就朝著徐文君走來。
對面的陳教授一把拉住他的胳膊,
“你這都快輸了,走什么走!
要走可以,先認(rèn)輸!”
“誰……誰要輸了!再來再來”
黃永德一把甩開陳教授的胳膊,重新坐回石凳上。
徐文君早就對他倆的打打鬧鬧習(xí)慣了。
她懶得看他們斗嘴,一個人在院子里侍弄花草。
黃永德這會兒心思早就不在棋盤上,沒多會兒就被殺得片甲不留。
他站起身來擺擺手。
“哎,不來了不來了!今天天氣不適合下棋!”
對面的陳教授早就知道他的性子,笑著一邊收拾棋子一邊說。
“我看啊,不是天氣不適合,是某人一來,你魂都被勾走了,還下什么棋!”
“什,什么某人!你啊,你從年輕就這樣,一股酸秀才味兒!我不理你!”
說完,就朝徐文君身旁走去。
“老徐??!你那個學(xué)生林知晚是不是又來了,今天做什么好吃的?。俊?/p>
徐文君,“椰子雞!等會兒好了就能上去吃!”
一聽有好吃的,陳教授也坐不住了。
“你這個學(xué)生真不錯!跟你親生女兒似的!”
三個老人湊在一起說閑話,徐文君聽著那兩個老家伙羨慕她有個這么聰明又體貼的學(xué)生,心里別提多得意!
沒多會兒,一輛銀色賓利緩緩開了進(jìn)來。
司機(jī)拉開車門,傅宴舟和宋今禾一前一后從車上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