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咣——”
房間的大門被摔緊,伴隨著窗外一聲劃破天際的雷鳴,下一秒,惡狼帶著兇狠的殺氣撲向獵物,
手掌將雄蟲禁錮在他高大身影落下的方寸投影間。
褪去了所有溫文爾雅的偽裝,眼前這個眼神兇狠、xiong口劇烈起伏、肌肉繃緊充滿了野性的雌蟲,才是謝爾頓·加西亞的真面目。
每只雌蟲發(fā)情期的情況都不大相同,大部分都是疲軟無力,少數(shù)肆意破壞,諾德想,謝爾頓和蘭斯諾特一樣屬于后者。
“您不該挑逗我……”他一邊說著,磕磕絆絆的唇附上了諾德的雄蟲腺體,時不時輕咬一下皮膚,引起一陣戰(zhàn)栗的酥麻。沖動過后又硬生生咬住了下嘴唇,滲出兩滴鮮血,“我不是您跟他吵架時,用來解乏的露水情緣……”
雄蟲是負氣離家出走,由于政治立場的原因他不可能真跟蘭斯諾特鬧掰,搶了他的雄主,如果做雌侍……如果是諾德的雌侍,倒也能接受,但是他無法保證不在未來跟蘭斯諾特打得頭破血流。
諾德這才知道謝爾頓誤會了什么,是他當時沒交代清楚,他仰著脖子解釋,透過薄嫩的皮膚,似乎可以窺見內部脆弱的血管,“我跟蘭斯諾特已經離婚了?!?/p>
“不是離家出走?!?/p>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謝爾頓歪著腦袋,猩紅的獸瞳眨了眨,好像在思考這句話的含義。
下一秒,他就被蟲摟進懷里,順勢坐在了雌蟲身上,pg上的軟肉跌坐在雌蟲盤起來、健碩修長的大腿上,那修長白皙的大腿被他激動地抓住。凝滑的軟肉從手指縫隙溢出——雌蟲的掌心因為發(fā)情比平時還灼燙,硬生生箍出清晰的五道指痕。
“真的嗎?”他不信。
離婚?
來得時不時太快了,他在做夢嗎?
隨后,那布滿薄繭的手開始不安分地游走,從諾德的腿,到肩膀,一路下滑到他的腰間,發(fā)情狀態(tài)的雌蟲根本控制不住力道,手所到之處都呈現(xiàn)紅靡的顏色。
被禁錮在年長軍雌修長有力的臂彎里,諾德聽到他身體xiong口劇烈起伏,呼吸都盛滿了淤積的欲望。
他皺了皺眉,這就超出精神力疏導的范疇了,等年長的軍雌密密麻麻的唇吻在他的雄蟲腺體,諾德悶哼一聲,“我只是想給你做精神梳理?!?/p>
謝爾頓停了下來。
“……你覺得這種狀態(tài)有可能嗎?”
趁著他放開自己的間隙,諾德開始不緊不慢地釋放精神力觸角。
“不可能也沒辦法,忍著點,可能有點痛——”
如果說蘭斯諾特的精神海是一個滔天暴亂的一刻都不安寧的海洋,那么謝爾頓的精神海就是枯敗得沒有一絲生氣的古森林,終日佇立于無機質的土壤里,日復一日的頹靡。
雄蟲精神觸角溫柔地纏了上來,這是它們第一次接觸到這只雌蟲的精神海,難免茫然。
過了一會兒,如絲綢般的觸角撫過那枯敗的枝椏,諾德感受到雌蟲的身體漸漸倒了下去,手上的力道也輕了下去,額角留下豆大的汗珠,看起來極其痛苦難耐。
主動權的交換得很快,安撫雌蟲發(fā)情的方式有很多種,最簡單直接的就是交配,雄蟲情動時,不管是津液還是信息素都能安撫雌蟲的精神海,另一種方法則是純粹的精神力安撫。
諾德選擇了后者。
他當然可以選擇當雌蟲的玩物,只要他不釋放精神力,自己的體力根本就不是雌蟲的對手,隨時能交付身體供雌蟲蹂躪。
但那樣太糟糕了,他跟謝爾頓不清不楚的,錢也是花他的,事也是他辦的,如果還xxoo了……那他好像跟被包養(yǎng)也沒什么區(qū)別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