蘭斯諾特像一只甩不掉的牛皮糖,是因為諾德花了很長的時間熬糖漿。
“傷害你對我有什么好處?”諾德視線從項圈上移開,落在蘭斯諾特臉上。
“讓您解恨?!碧m斯諾特悶悶地說,聲音透著點狠。
在聯(lián)邦,所有雌蟲惹怒雄主都會受到雄蟲的體罰,除了項圈,還有各種各樣可怖的刑拘,可那些只是□□上的懲罰,唯有項圈能讓精神海同時遭受凌遲,對雌蟲的身體傷害疊buff,又因為項圈能控制雌蟲傷害雄蟲,還可以疊加其他的懲罰,用一句生不如死來形容也不為過。
“如果時光能倒流,我會穿越回去,親手懲罰曾經的自己。”蘭斯諾特說,“我將身體的使用權全權讓渡給您,只要能讓您沒那么生氣,您對我做什么都可以?!痹捖?,他又不知從哪掏出一把小刀——凌虐翅根專用。
“這么多年了,”諾德把玩著那把銀質的刀,猝不及防被幽默了一下,緩緩漾起一個笑容,嘆了口氣,“我以為我們對彼此能有基本的了解。還是你覺得,我是那種會從凌虐別人的過程里獲得快感的蟲?”
當然不是。
蘭斯諾特心想。
他的雄主是全宇宙最好的雄蟲,因為過分和藹,對所有雌蟲、包括一些卑賤的生物都很好,天然懷抱良善。
只是,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,他真的不知該怎么樣,才能挽回雄主。
“那不這樣,雄主,你告訴我,怎么樣做您才能消氣?”蘭斯諾特說,指尖攥得發(fā)白,嵌進了掌心里,聲音帶著虛弱的顫抖。
“不求原諒了?”諾德說,手指輕叩著杯壁。
蘭斯諾特搖搖頭,堅定道:“只要您消氣?!?/p>
“也不想復合?”
雌蟲瞬間抬起頭,眼睛亮了一瞬,但很快又死死壓住那種澎湃、呼之欲出的沖動,“只要您能消氣。”
哈哈,這回學聰明了,倒是學會以退為進了。
諾德轉了轉脖子,思緒九轉千回。
雄蟲緩緩地撫摸著杯壁,宛如一位作出最終判決的法官,心情似乎頗為愉悅,他慢慢張口,吐出的話語決定了雌蟲是升入天堂還是墜入地獄。
“如果我說,讓我消氣的唯一方法是,從我的世界徹底消失呢?”(達成結局a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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諾德看著桌上的項圈。
他沒有體罰雌蟲的喜好。
但誰知道呢?畢竟入鄉(xiāng)隨俗,自己則是盛情難卻。
“希望你能說到做到?!?/p>
(達成結局b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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