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尤應(yīng)付不來這種場合,在眾人舉起酒杯的時候回頭打起哈欠。
彌枝見狀湊近她耳邊,用手擋著說起了小話:“你覺沒覺得今天姓付的有點奇怪?”
她雙眸隨她的話看向付競澤站著的方向。
玻璃杯碰撞間,他沾了酒,目光有些渾濁。
“沒,挺正常的。”冰尤有一搭沒一搭玩著頭發(fā)。
彌枝的發(fā)絲滑下來擋住了半張臉,嘴角勾起弧度。
“我昨天騙付競澤說要追你,你猜他急嗎?”
冰尤挑了挑眉,然后低頭輕笑了一聲,燥熱的空氣讓玩意大發(fā)。
付競澤杯里的烈酒浮滿冰塊,放在唇邊熱烈酥麻。
他耷拉著眼皮,越過整張餐桌看向她。
冰尤微微側(cè)臉,在彌枝臉頰的位置留下一個吻痕。
從餐廳出來已經(jīng)是深夜。
幾人都沒玩盡興,鬧著不想散。
bryce一個飯局的時間就跟這群人混的爛熟,叫囂著要去喝塞進了她懷里。
冰尤嘴唇微啟。
卻被她忽然摟上腰的手咽了回去。
“都是朋友,客氣的話就不用說了,大家都在倫敦,想我就多見面。”
她眼神如絲,流著細水。
從冰尤身上慢慢轉(zhuǎn)向付競澤。
這幾年她懂她,不比付競澤少。
彌枝的手有意無意搭在她腰肢最細的位置,下面就是髖骨,碎花裙的抽繩從那里開始,繞過身體交叉。
付競澤知道。
那只手往后滑一寸,就能摸到她的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