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不著急,等我病好了再說吧?!?/p>
火機在她手里打了幾下,火光明滅,頃刻間被摔飛在墻上,砸了個稀爛。
嘴里的煙也吐在了水池邊。
k聞聲看了眼她的方向,不以為然地把紙理齊放在桌子上:“那一會兒你和付競澤商量吧,讓他回頭把你捎上。”
冰尤蹙了下眉。
“一會兒?”
“嗯,他在樓下大堂,有點事要交代?!?/p>
“……”
冰尤對付競澤還有很多好奇,想到霸凌自己的女孩看到他照片的反應,這種好奇心更盛了。
她和鏡子里的自己久久對望,眼神從肩頸到腰,再到飄忽出鏡框之外。
隨手扯下一旁掛著的浴巾,簡單裹在身上,顧不上還在滴水的發(fā)梢就走了出去。
k的目光一路追隨著她走到島臺前。
由于身上沒擦干,在短絨地毯上留下了一排腳印。
有意無意,總之很勾人。
她熟練地擰開玻璃瓶,把里面的水倒進杯中,又緩緩來到他身邊。
“付競澤在西華很出名嗎?”
隨著杯子舉到k面前,醞釀已久的疑問也脫口而出。
“算是吧,不過那小子滑得很,你要是想轉學后指望著他,基本沒戲?!?/p>
k不想他倆太熟絡。
他對付競澤的了解還是很貼切的,縱使算得上朋友,也只敢委托他幫冰尤適應新學校。至于全權介紹他倆認識,那都是后話了。
一是兩人都花,半吊子個性。
二是付競澤太浪,浪到k認識他這么多年,都不清楚他的下限。
冰尤剛要再問,一通電話擾亂了房間的安寧。
對話也就此終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