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尤分明是利益至上的現(xiàn)實主義,從來都只做勝算最大的抉擇。
而付競澤,卻是她不顧天時地利人和的。
西華,
雨停風止。
付競澤的消息斷了一周。
天氣恢復了久違的晴朗狀態(tài),只不過云層還很厚,所以算不上溫暖。
大課間的時間。
程芳梨焦急地穿過教學樓的門廳,在一眾向外涌動的人群中逆流。她雙臂緊緊貼在身側(cè),歪著身子在兩個同學的夾縫中擠上樓梯。
“借過一下……借過?!?/p>
她聲音不小,
但是聽到的人紛紛不買賬,
依舊讓她在人海里折騰。
終于爬上樓梯后,
扎起的頭發(fā)蹭散了大半,
來不及整理,
繼續(xù)一路向上狂奔。
頂層走廊的一連排窗戶被擦得發(fā)亮,云朵懶懶飄著。
她模糊的身影在前面一溜煙兒飛馳而過。
“冰尤!!”
學生會辦公室的門“哐當”一聲被滑開,程芳梨喘著粗氣站在門外。
房間里,幾個干事圍坐在桌邊,都被她的叫喊聲嚇了一跳,彌音不耐煩地閉上了眼睛,捂著xiong口才把氣順下去。
唯一沒有波瀾的是冰尤本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