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冰尤,你畫畫的筆觸和一個女生特別像……”
聞聲,她的手停在半空,顏色中止。
“你們還要水桶嗎?”
突然的詢問打斷了游走的思緒。
付競澤聲音從畫板后傳過來,清冽的嗓音直直傳進耳膜。
冰尤嚇得不輕,猛然站起身。
鞋尖碰倒了一旁立在地上的水桶。
付競澤手里的桶懸在她面前,背后是他平靜得沒有一點波瀾的臉。
腳下的水漬不斷漫延開來,女生們躲著向后散開。
而冰尤就在水的中央,鞋被打shi的徹底。
“我去下洗手間?!?/p>
冰尤嗓音低迷,低頭穿過了圍著的幾人。
在一堆關心的詢問中扯下了畫板上那幅畫,揉皺在手里。
經過付競澤的時候,她感覺到他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嘴。
但她走得快。
最后他什么也沒來得及說。
冰尤腳下完全被浸shi,
走在地上留下了一列水漬,
以及shi噠噠的聲響。
所有人都能察覺出她情緒不對。
但如今能怪罪的原因只有付競澤的出現。
理所當然的,大家都認為冰尤是被他嚇到了而已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