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隨著k的入股,她又開始游走在名利場。摒棄了畫家的身份,為家里的公司圈資撈錢。
彼時她迎來了自己的18歲。
海豚不在海里,是她聽過最大的笑話。
“聽說付競澤去英國了?怎么,你倆沒戲了。”
k的聲音不溫不火打斷了冰尤的游神。
她從走廊的墻壁上直起身,終于不像剛剛那般頹廢,滑下來的發(fā)絲也被捋回了耳后。
“少從我這打聽?!?/p>
“他不是對你有意思嗎?”
“……”
“那他還火急火燎地去英國處理他前女友的那些畫?”
“你知道的這么清楚還問我干嘛?!?/p>
冰尤邁腿朝門口走,速度快的就是想甩開他。
k緊接著跟上,黑色大衣穿的板正。
他邊系紐扣邊皮笑肉不笑地調侃:“看來你對我那幾招對他不管用啊?!?/p>
她腳步驟然停下,兩人已經走到了警局外面。
夜色融融,黑的能吞下一切。
遠處的馬路上立著昏橙地路燈,因為最近多雨的緣故電壓不穩(wěn),亮一段滅一段。
“因為我在用冰尤了解他,但對你,我用的是最俗的那套公式?!?/p>
她咬字清楚,說完后留了個目光在他身上,然后當著他的面從外套口袋掏出半shi的煙盒,挑了一根咬在嘴里。隨后,便一刻不停地走進了黑夜。
她漸行漸遠的背影像晃蕩的蘆葦,參不透的孤寂。
這回輪到他不爽,但也只能冷著臉放她離開。
從他開始借她家庭的痛苦捆綁她的時候,就注定會在她掙脫的這天被一同對立。
最最不甘的是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