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情況冰姐特意在開場發(fā)言里感謝他?”
付競澤舉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,
對他的提問沒再做任何回答。
人流最擁擠的位置,盛曳抬手幫她撥了下頭發(fā)。
冰尤回敬完無數向她投誠的酒,在他的耳語中低頭笑了倆下。
她在應付并不好笑的笑話。
以至于在最該熱絡的時候從那個笑里抽離出來,閃光的雙眸精準看向了付競澤的位置。
他致以回應的眼神沒有任何指示。
很深,看不見底。
于是以冰尤為中心的那個圈,在她草草的點頭示意中結束了客套,
抽身離開。
他知道她最受不了無聊,
更受不了盛曳那種無聊男人。
bryce在耳邊絮絮叨叨時。
她一步一步向他所站立的那塊草坪靠近,哈欠過后,眼中的火苗已經接近狩獵的姿態(tài)。
隨著距離不斷壓縮,對視也燃成一片荒原。
冰尤站在半米距離,他已經放下了手里的杯子,
被酒精侵蝕的神經,
回饋在了低迷的眼眸里。
bryce見勢把話抽了回去。
他知道大戰(zhàn)將至,所以當做什么都沒發(fā)生一樣,逃跑似的離開了兩人站的區(qū)域。
一瞬間,方圓幾米,沒有閑人。
付競澤敗的難看,金色碎發(fā)落在額間:“我該同情他被你玩了,
還是該同情自己連上場的機會都沒有啊?”
冰尤的臉貼近了一些,笑甜的要化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