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喘息帶動著下巴也向后仰,長發(fā)零散地垂落到沙發(fā)背后,脖頸處的筋線意亂情迷。
“冰,”他吻著她的脖子,“你是貓貓,還是狗狗?。俊?/p>
冰尤酥軟的身體一點點化開,沒有理會他,偏開頭平復(fù)著呼吸。
半晌才回了句:“你很記仇。”
凌晨,一點半。
付競澤把沾上污漬的毯子扔進洗衣機,隔著玻璃看它在里面轉(zhuǎn)。
在這之前他已經(jīng)赤裸著上身坐在茶幾前,寫完了她書包帶回來的全部作業(yè)。
兩張理綜卷子,練習(xí)冊若干頁。
雙人份,邊抽煙邊做完。
她全程窩在他旁邊,提供些可有可無的情緒價值。其中包括給他念校園論壇里的八卦,以及把外校來鬧事球賽添油加醋講給他聽。
腿還時不時架在他背上,隨心情晃動。
后來付競澤去整理,她又轉(zhuǎn)移到了臥室的床上。
敞著門,半個腦袋甩在邊沿,任憑長發(fā)拖沓到地板。
她手在半空擺弄著指甲,沒所謂地清了清嗓子。
“付競澤你餓嗎?”
他聞聲走到了長廊,確保她能看見。
隨后把手里夾著的煙按滅在邊柜上的煙灰缸里。
“還成?!?/p>
他在飛機上的時候簡單吃了點,現(xiàn)在要說饑餓感倒也還好,最多算得上口渴。
冰尤仰著頭看的費勁,于是在床單上滾了半圈,由躺著變成趴著,手里玩著一簇自己的頭發(fā)。
“唉——那算了,原本想說你餓的話我就跟著蹭一口?!?/p>
他緩緩踱步走到她面前,手臂撐在臥室的門框上聽她胡扯,臉上的笑意似有若無。
她感覺到他的目光,隨即降低了說話的音量,雙眸對上他的視線。
“那出去陪我吃點夜宵?”付競澤一錘定音。
“辣的嗎?”
“辣的?!?/p>
“好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