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個男生,穿著和剛才幾人同一學(xué)校的校服,估計也是附近放學(xué)的學(xué)生。
長相清秀,恍惚間的熟悉感撲面而來。
幾聲道歉過后,男生關(guān)切的目光對上了她驚慌未散的視線,漸漸變成震顫。
電光火石間,回憶層層翻涌。
時間是幾年前,場景是夏亦可笑著給她介紹身邊的朋友,男生靦腆地低下頭,禮貌伸出手打招呼。
“冰尤?!?/p>
“冰尤!”
幾乎是同一瞬間,兩句男聲疊在一起。
冰尤的身后,從另一邊側(cè)門跑出來的付競澤xiong腔起伏,看到準確叫出她姓名的男生,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疑惑。
她心里只有兩個字。
完蛋。
如果世界是個棋盤,那她是被上帝玩弄在股掌間的棋子,所有棋局飛速朝自毀推動,她只能被催促著陷入瘋狂。
追上來的女生見到付競澤后停在了半路。
而面前的男生似乎要張口說些什么,眼睛死死盯著許久未見的冰尤。
想讓他閉嘴。
冰尤轉(zhuǎn)身,毫無預(yù)兆地抱住了付競澤。
她手緊緊抓住了他上衣的布料,急促的喘息抵在他xiong前,傳遞一片溫?zé)帷?/p>
“快帶我走。”
外校來堵人的事,
他發(fā)了大火。
把冰尤帶走后,兩人在回他家的車上一路無話。
付競澤先是打了一通電話,然后連著接到了好幾通回話,像是那幾個女生所在學(xué)校的人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