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尤被他抱著走到客廳,感受他的手掌在自己的髖骨上摩挲。而那里有一條明顯凸起的疤痕,是她小時候就留下的。
他對她的興致消不盡,
喉結(jié)因為燥熱滑動了一下。
“熱嗎?”她在他耳邊呢喃,
氣息發(fā)癢。
“看你就熱?!?/p>
付競澤說完便把她扔在沙發(fā)上,
白皙的軀體陷進(jìn)幾件柔軟的衣物。
她隨手抓起一件遮在xiong口。
做了一些無用功。
冰尤身上的冷欲在此刻漾得明顯,含著霧的眼睛像下了一場綿雨,手臂撐在身后,肩骨聳著。
一池的熱水并沒有燙透她的冷,
反而是沒輕沒重的高溫在皮膚上留下緋紅。
付競澤脫下外套撂在一邊,然后從頭抄起穿在里面的羊絨衫,薄肌的層層輪廓在月光下依舊血脈噴薄。
他眼神認(rèn)真,不是消遣。
就在他緩緩壓身時,冰尤抬起腿,把腳踩在了他xiong前,結(jié)實的肌肉分明熱的發(fā)燙。
動作攔停了他下一步的席卷,
控制了距離,只剩下坦誠相見的兩具身體在黑暗中凝望。
“輕點?!彼粑葋y了。
付競澤沒回答,而是抓住她的腳腕,朝小腿的細(xì)肉吻去。
他冰冷的唇從髖骨的疤到被衣物遮擋住的荷尖,最后落在了她的耳垂。
每一下都輕的不得了。
四目在□□中相觸,他理所當(dāng)然的反悔。
手里的力道把她的腿拽向自己身側(cè),連帶著人滑向他身下,一瞬的貼近都像等待已久。
靜謐的夜晚,她為他焚身。
付競澤的玩心在床上更明顯,興致來了就會多些花樣,用她的話說就是下流。
他引導(dǎo)她順著自己的意愿探索,而自己只是幫忙攏起擋住她臉頰的長發(fā),抓進(jìn)她發(fā)絲的手,必要的時候也會扣在她腦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