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短t配牛仔褲,
半張臉在墨鏡下。
貸款公司和她爸的法人狗咬狗。
吵到沸騰的時候兩人揪打在一起,
雙雙跌入了一簇巨大的園藝球里。
她會心一笑,
用手指抹去了粘在桃色口紅上的雪糕。
冰涼的酸甜味充斥口腔,
牙齒一顫。
“你房間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?”
身后傳來男人的嗓音,
下一秒一只手扶在后腰上,輕輕拍了拍。
冰尤微微側(cè)頭。
“差不多了,就是有些畫還沒想好留不留,比較麻煩?!?/p>
付競澤一手抄兜站在自己身邊,眼神看向前庭里搬東西的工人。他金發(fā)在陽光下泛著光,經(jīng)她昨晚鬧著玩似的漂染,顏色更淺了些。
冰尤最近鐘愛意大利那邊的帥哥,
于是打斷了他想把頭發(fā)染黑的想法。
“這顏色適合你。”
她趁機捧他一句,說完之后舔了下雪糕。
付競澤嘴唇輕勾,抽開在她身上的手圍在打火機周圍,香煙觸火后燃燒。
冰尤好像第一次如此完整地看他點煙的動作,
每一秒都像加了幀,
緩慢地不成樣子。
她換了個角度把整個脊背靠在粗糙的樹干上,抬眸盯著他。
鎖骨處的皮膚在烈日下灼眼。
“我十五六歲那會兒我媽帶我算過命,
說我命里缺水,但好在姓冰,算補上了?!?/p>
付競澤瞅了她一眼,那樣子太他媽性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