機場廣播播放起國際航班的新動向,聲音從室內擴張到室外,伴隨空氣傳播最后的聲響。
她回頭看了眼已經(jīng)鮮少身影的航站樓入口。
然后鉆進車內,輕輕帶上了裙擺。
不斷進入艙門的旅客戛然而止。
距離起飛還有二十分鐘。
冰尤用毯子蓋好腿,在平板上跟付競澤玩著第n把飛行棋。她在面前的屏幕上點了一下,藍棋順虛線滑到了下一條路。
“確定?”付競澤撐著太陽穴,金發(fā)垂在眉骨。
她點了點頭,摘下耳機掛在脖頸。
空乘恰巧送來聽可樂,放在了杯托上。
等手從面前拿開,付競澤的色子正好搖完,步數(shù)和她的位置重疊在一起。
冰尤的飛行棋被踢回了老巢。
“你玩的太臟,我不玩了?!?/p>
她說完,付競澤懶散地瞥了眼她坐的方向。
半小時前,兩人在候機室里把所有棋類玩了個遍。冰尤不是賣嗲悔棋,就是讓他去給自己拿塊餅干,弄完回來后棋盤大變。
想到這他勾起唇角,把她腿上滑下去的毯子向上拽了拽。
“不玩也行,那剛剛跟你說的那個安排,你考慮的怎么樣了?”
付競澤對上她的眼睛。
他準備等兩人都完成學業(yè)之后,把倫敦的生意全權交給bryce打理。自己投家公司,負責冰尤以后的作品銷路,也能給她最大程度的創(chuàng)作自由。
最主要的是,沒有績效。
她的時間就能隨心所欲地變通,哪怕兩人不想上班,也能窩在家里玩一天。
冰尤是享樂主義,不缺錢的情況下沒什么不妥。
只是這樣的話,兩人勢必在工作和愛情上都要廝混在一起,利益扯不開,分不清楚。
付競澤看她久久沒回應,側頭在她臉頰留下一個吻。
“逗你的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