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渴
好渴
“虞舟我好渴”
“我讓你咬回來別生氣了好么?”
手心的呼吸燙得驚人,潮shi又滾燙,一直燙到她的心底,虞舟的心口狠狠一疼,手上的力氣終于松了幾分。
“師姐”她低聲喃喃,不知在和誰說話,“我們不能這樣”
這樣不對她們她們不能這樣
岑世聞拿下她的手,對著分明的骨節(jié)處,輕輕地咬了一下。
“為什么不能?”
酒意讓她暈了大腦,她順勢扣住對方手心,將它舉過頭頂按在毯子上,又問了一遍:“為什么不能?”
“”虞舟輕輕搖頭,低聲反問,“為什么,能?”
岑世聞傾身而下,對著對方滾燙的側臉,輕輕地,咬了一下。
“因為我們是最好的朋友,不是么?”
虞舟悶哼一聲,大腦亂成一團漿糊,聞言用沒有被制住的那只手推她xiong口:“朋友之間不會這樣”
不知是在對自己說,還是在對對方說。
岑世聞不由自主地制住那只手,腦袋窩在她的頸間,留下一串炙熱的吐息:
“可是,我想這樣”
很想很想。
控制不住的、瘋長的欲望。
如果朋友不能這樣那她們便不當朋友。
她們當能咬、能親、什么都能做的那種關系。
雙手俱被按過頭頂,虞舟心里生出一絲不安,這樣將自己完完全全暴露出來的姿勢,讓她忍不住蜷起腿要將岑世聞翻下去。
可是下一秒,耳垂傳來的熱意與酥麻感讓她身體陡然一軟,出口的呵斥瞬間變了調:
“師、姐!”
尾音軟得膩人,不像呵斥,反倒像低。吟,勾得人心里癢癢。
虞舟身體一顫,她她怎么會發(fā)出這種聲音
她認命地閉上眼,只覺得丟人得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