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為什么,她不討厭這樣?
捂住對方嘴巴,虞舟使了些勁,將岑世聞推遠一些。
“夠了,師姐”
“夠了”
她不喜歡逃避問題,可她想不到答案,她只知道,不能再繼續(xù)縱容她的師姐了。
岑世聞不退,反而迎了上去,眸底是她自己都不曾理解的濃烈情緒。
“不夠?!?/p>
不夠、不夠,她不只想咬耳朵,不只想咬臉頰
她不想只是咬,她想親、她想舔,不只耳朵,每一寸、每一處,她都想虞舟明白么?
虞舟明白么?
岑世聞忍得快要baozha了,岌岌可危的一絲理智拉住她,她只能妥協地低下頭,討好地蹭著對方手心。
悶悶的聲音從虞舟手下傳來:“我聽你的,不咬那里”
“松手好么?”
低啞的嗓音滾過耳邊,仿佛一道電流流過,軟了身子,又軟了心腸。
虞舟咬住下唇,慢慢地、慢慢地,拿下她的手。
她明明說過,不再縱容她的。
頸間又傳來灼人的熱意,虞舟睫毛微顫,顫抖著閉上了雙眼。
好難。
“我說師姐,那兩位師姐還沒上好藥么?”醫(yī)修小師妹向外瞧一眼天色,“這半個時辰都要過去了,在里面修煉吶?”
交出一袋草藥,照例叮囑完注意事項,她師姐才得空回她話:“你進去瞧瞧,別真在我們杏林院里頭修煉起來了。”
“好嘞,我這就去!”小師妹才站起身,簾子忽然嘩啦一聲掀開,剛剛嘴里的某一位師妹頂著一張大紅臉往那門口一站,堵住她的去路。
“不許進去?!蹦橂m紅,氣勢還是足得很,“虞舟在穿衣服?!?/p>
“哦、哦?!毙熋们那氖栈刈约旱哪_,回到了位子上,繼續(xù)清點草藥。
目光卻不住地往對方身上瞟。
怎么這么紅呢?氣血太盛了?
林長老講堂上說可以吃什么泄火來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