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陣風(fēng)來,吹起少年發(fā)絲,岑世聞定定地看著她,心跳沒由來加快幾分。
真要命,她居然有點緊張。
“我們怎么了?”岑世聞低頭看向被她拽住的手腕,心想這不是蠻好的嗎?果然沒有臭狐貍之后一切都很順利。
虞舟沒有著急抽回自己的手,只是繼續(xù)道:“在師姐眼里,我是什么?”
岑世聞被問住了,她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。
她微皺起眉頭,有些別扭地說道:“……朋友?”
至少上輩子一直如此。
她察覺握住的手腕似乎想抽離,不禁使了些勁,反問道:“不是嗎?”
“……”虞舟只搖了搖頭,“師姐莫再說笑了?!?/p>
岑世聞有些生氣:“我沒說笑,也沒作弄你!我騙你做什么?!”
虞舟不為所動:“那師姐當(dāng)初言而無信又是做什么?”
岑世聞愣住,當(dāng)初?
“我還當(dāng)……師姐是真心要與我交好。”虞舟似乎鐵了心要一個說法,態(tài)度毫不退讓,“可不過十余天,師姐便像換了一個人,更是說一輩子都不會與我做朋友!”
“如今師姐如此做派,還說不是在戲弄我么?!”
說到最后,虞舟語氣越發(fā)用力,顯然是動了氣。
至今她都無法忘記那種感覺,她所珍視的感情,在岑世聞眼里,卻只是一場鬧劇。
如此鬧劇,一次便夠了。她不會再重蹈覆轍。
岑世聞漸漸回想起來,原來虞舟說的……是她剛穿回來時做的事。
她松掉手上的力,對方的手腕滑落,擦過衣料發(fā)出沙沙的聲音。
“我、我也不是有意的……”她頭一次沒什么底氣地反駁,“當(dāng)時……當(dāng)時……”
當(dāng)時若不是她太生氣了,也不會做出這樣沖動的事。
她又不能跟虞舟說都是因為你偷親我才導(dǎo)致我生氣,現(xiàn)在的虞舟還什么都不知道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