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世聞眨眨眼,她確實有此意。
畢竟這個姿勢比剛才好咬多了。
不僅可以咬耳朵,還可以咬身上其它的……所有地方。
想到這,岑世聞心跳快了幾分。
指尖似乎還殘留著虞舟腰線的觸感,可惜當時隔了層衣物,摸不出什么來。
虞舟見她不說話,目光卻直勾勾盯在她身上,預感她這師姐定然沒打什么好主意,惱她道:“師姐,起來!”
她師姐何時養(yǎng)成的壞習慣?怎么會喜歡咬人?
世間都少有!
岑世聞握住她捂住自己嘴的手腕,悶悶的聲音從被捂住的嘴里傳來:“你還生氣?我還沒生氣呢?!?/p>
虞舟被她氣笑了,她沒生氣?那她剛剛都在做什么?
“師姐生什么氣?還在大半夜的上門來擾人清靜?!庇葜酆鋈幌肫疳缆勏惹罢f的話,停住片刻,問她,“師姐知道我要走了?”
岑世聞拿下她的手,哼了一下,平白無故覺得有些委屈:“要不是岑雨眠告訴我,你是不是就要一走了之,不想回來了?”
“就因為你們家主不讓你跟我走得近,你就真聽她的話遠離我?”
“居然都不來和我告別,虧我……虧我還把你當朋友。”
岑世聞越想越生氣,總覺得不能就這樣放過虞舟,低下頭放狠話:“你要是敢一走了之不回來,我就是把虞家翻個底朝天也把你揪出來!”
“我岑世聞的朋友豈是你想當就當、想不當就不當的!”
虞舟怎么聽著都不對勁。
“我何時說不回來了?”
“況且我還沒走,告什么別?”
“師姐?!庇葜壅J真地看著她,“你是不是誤解眠眠的意思了?”
岑世聞:“……是么?”
經過一番簡短交流,虞舟終于確定——
原來是岑雨眠給她師姐開了個玩笑。
雖然看起來她師姐似乎笑不出來。
岑世聞面無表情地站起身:“岑雨眠膽子是越來越肥了?!?/p>
明日有她好受的。
虞舟隨之站起身,一邊整理略微凌亂的衣裳一邊道:“家主大人只讓我收拾東西準備回家,卻沒說何時走,虞瑛師姐還在養(yǎng)傷,想必不會急于一時?!?/p>
“我只是回來換件衣服,原本的衣服沾了許多血跡,實在不能再穿了?!?/p>
她本就愛干凈,事情解決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