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面
兩個人再見面已經是她接到他的信,說自己要做導演。
比起電話,兩個人更喜歡信件,紙張拿在手里的觸感,好像能感受到對方的溫度,看著紙上的文字,也覺得能從落筆輕重中體會到對方的心情。
“我到首爾了”
“在哪里,我去見你”
“在酒店,地址發(fā)你”
河正宇開車到酒店見她,其實很久不見面了,但是見到對方的內一刻,不陌生,相視一笑。
“如果邀請你住到我家里,會很輕浮嗎”
“當然不會,那是我的榮幸”
“不介意的話,帶你感受一下我的生活”
河正宇帶著她回了自己家,安排好客房給她住,最近就是帶著她一起準備接下來的電影拍攝,見了導演組的人,又見了演員,她像是一個游離在他們之外的觀察者。
“我的生活會不會很忙亂”
“不會啊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節(jié)奏”
“要開機了,你還繼續(xù)看拍攝嗎”
“要看”
開機之后她就坐在河正宇旁邊,看著他拍攝,拿著畫本畫了很多拍攝的場景,這天她到的有點晚,去見了一個在首爾的畫家朋友,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河正宇很嚴肅的盯著攝像機,時不時拿著對講機說什么,但是他好像感應到有人在看他,轉頭看見車媛的時候,就笑了。
她沖他擺擺手,讓他繼續(xù)拍攝,自己去打個電話
“我要閉關畫一副畫,你需要幫我安排一下接下的工作”
“老師,您需要多久,最近有新的靈感了是嗎”
“我找到了我的繆斯,我想畫一副人像”
“大發(fā),真的嗎,我很期待您的新作,我會幫您安排好的,您在首爾畫還是回佛羅倫薩”
“回去吧,我在這里怕是不能靜心畫畫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