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從山?jīng)]要到經(jīng)驗,怒道:“你怎么一點用都沒有?!”
霍與川一聲冷哼,“你有用還要去偷、情?”
賀從山糾正道:“說了是約會。”
他說完又嘆氣道:“你們兩個天天粘一塊,你當(dāng)然不急,我見一面都難算了,不跟你說了?!?/p>
他抱著人往樓上走,回了平時他自己住的房間,把人放在床上。
“酒量不好還喝,”他撥開余近晚額前的發(fā),溫聲說,“一杯就迷糊了?!?/p>
余近晚微微睜開眼,喃喃喊了他一聲,“賀從山”
賀從山心里軟軟的,忍不住親了他一下。
余近晚抬起手,很輕地摸了摸他的臉。
賀從山抓住他的指尖,說:“我一直挺納悶,你怎么會來這兒當(dāng)服務(wù)生?缺錢了?”
余近晚搖了搖頭,過了一會兒,才小聲又好像有點生氣地說:“你不記得我。”
賀從山?jīng)]聽明白,“什么不記得你?”
余近晚垂下眼,聲音不太清晰地說:“見過的”
他第一次來這兒的時候,還不是服務(wù)生,只是那天也穿了白襯衫,被醉酒的客人認成了服務(wù)生,纏著他不放。
是匆匆趕來的賀從山把人從他身上拉開了,還把人揍了一頓。
也是從那時起,“幕色”才有了服務(wù)生可以戴口罩的規(guī)定。
可賀從山不記得他了,大概只記得當(dāng)時有人差點被欺負了,卻忘了他是什么模樣。
“不記得”他呢喃著,沉沉睡了過去。
第二天霍與川提早下班去接林渺,半路林渺說想吃蛋糕,便拐彎去了蛋糕店。
他們到那兒時,見趙嘉音坐在店里吃蛋糕。
“趙小姐?”
趙嘉音笑了笑,“真巧啊”
她招呼林渺說:“渺渺,陪我吃塊蛋糕吧?!?/p>
林渺聞著蛋糕的香氣,馬上就答應(yīng)了。
霍與川左右看了看,“霍明哲也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