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園安慰了她許多,游園自己也只是一個普通學(xué)生而已,她能想到了也只有能求助大人的力量,她寫了一封長長的匿名舉報信,放到老師的辦公桌上。
老師看到這封信,立馬重視了起來,把文瀟瀟和謝思文等人叫到辦公室詢問,在得知此事是真的之后,就把謝思文等人狠狠的批評了一頓。
辦公室事件之后那幾天,謝思文等人確實是消停了幾天,但也僅僅是幾天,文瀟瀟就又被謝思文找上了門。
她被堵在天臺,謝思文把那封投訴信狠狠的甩在文瀟瀟臉上。
“喲,我還以為你出息了敢去告老師了呢,搞半天還是得靠別人?”
文瀟瀟打開信一看,熟悉的字跡映入眼簾,是游園的。
“呵,虧我找了好幾個人去比對字跡,寫舉報信的人叫游園,是吧?”謝思文的笑聲在文瀟瀟耳朵里簡直像是惡魔在嚎叫。
聽到這個名字,文瀟瀟心里猛的一蹬,抬頭看著她,她瘋狂搖頭,想求謝思文不要去找游園。
可正得意的謝思文怎么可能會去聽一個啞巴的話,她用游園威脅文瀟瀟,如果不想讓你的好朋友校園生活過得太凄慘,就不要再去搞這種小動作。
文瀟瀟不敢不答應(yīng)。
迎接文瀟瀟的是謝思文變本加厲的校園霸凌。最開始是口頭辱罵,后來就是拳腳相加了。
游園那邊謝思文也并沒有放過她,她也被謝思文欺負了,沒過多久,文瀟瀟就收到了游園轉(zhuǎn)學(xué)的消息。
她試圖去聯(lián)系游園,但游園把她一切的聯(lián)系方式全部拉黑了,文瀟瀟不死心,又去拿公共電話打了游園的電話。
這次倒是接了,但文瀟瀟不會說話。
“喂,哪位?”是游園的聲音。
電話的另一頭沒有聲音,只有文瀟瀟粗重的呼吸聲。
她把電話掛了,這樣,也好,不要和她這個啞巴扯上關(guān)系了,會倒霉。
就這樣,文瀟瀟渾渾噩噩的讀到了高中,她瘋狂的學(xué)習(xí),這是她唯一能獲取自我價值的方式,再大一點,她知道了學(xué)習(xí)或許是她唯一能改變命運的渠道,文瀟瀟更加努力了。
回憶至此截止,文瀟瀟在手機上打下兩個字:游園
這是她唯一知道的,和張百秋關(guān)系比較親近的一個人。
她抬頭,眼睛里的悲傷快要把整個人吞沒。
魏尋看到文瀟瀟眼里的情緒,心也跟著一顫,因為在意,所以她也跟著痛了起來。
這個人是誰,居然讓小啞巴有這么大的反應(yīng)。
心疼的痛和酸澀的情緒一同在魏尋的心里交織。
塵埃落定(上)
文瀟瀟還沒從回憶的情緒里完全回到現(xiàn)實,怔怔地看著魏尋。
魏尋嗯了一聲,“我知道了?!?/p>
游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