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百秋嗤笑一聲,“還怎么,嫉妒唄,你沒聽過我萬年老二的外號?”
魏尋皺眉,她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,但她總覺得不是這個理由。
“你、”魏尋一時間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問話。
張百秋破罐子破摔,無所謂的道:“反正事情就是這樣,你愛怎么樣怎么樣,想告老師也好,還是想公之于眾也沒問題。”
魏尋當然是不會輕易放過張百秋的,但她一定要問出個原由來,難道小啞巴不明不白的就要遭受她們多年的欺負?這未免太可悲。
魏尋打定主意,一定要把事情調(diào)查個一清二楚。于是繼續(xù)問道,“那你和謝思文怎么回事?”魏尋看著她。
張百秋聽到這個名字動作一滯,眼睛里閃過一絲憎惡,隨后眼神飄向地面,“我和謝思文能有什么事,初中同學?!?/p>
魏尋把手機揣回口袋里,“謝思文可不是這么告訴我的?!?/p>
“你們上了高中之后的聯(lián)系,也不少啊?!蔽簩ふf道。
雖然魏尋在查看了兩人的聊天記錄之后沒發(fā)現(xiàn)什么東西,但謝思文對兩人保持聯(lián)系的事情說了謊,意味著這兩人之間絕對有貓膩。
張百秋眼睛一瞇,“她和你說什么了?”
“我沒必要告訴你吧?!蔽簩つ樕下冻鲆粋€皮笑肉不笑的笑容,讓人看著一陣惡寒。
張百秋迅速在腦海里回憶了一下,她很警惕,覺得魏尋就是在詐她,她不會上她的當。
張百秋轉(zhuǎn)身,“我要回去了。”
“站住。”魏尋面色一凝,“瀟瀟和我說過,她和你初中的時候并不認識,你為什么要故意引導謝思文來欺負她?!彪m然沒有確切的證據(jù),但八九不離十。
想到小啞巴那天窩在宿舍的被窩里,遍體凌傷,還發(fā)著高燒的樣子,魏尋心中的怒火更甚。
更何況在她遇到小啞巴之前,她一個人獨自承受了那么多年,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,多少欺負,魏尋簡直氣到發(fā)抖。
“你不知道,這些年,謝思文給她帶來了多大的傷害嗎?”魏尋一字一句的質(zhì)問道,聲音氣壓極低。
張百秋腳步停了一瞬,在魏尋看不見的角落里,她張了張嘴,無所謂的氣勢收了一瞬,肩膀緊繃,但最后還是故意說:“知道,所以,我不是補償她了嗎?”
魏尋聽到這句話氣血上頭,沖上去扯住張百秋的衣領(lǐng),因為怒氣值已經(jīng)到達頂峰,魏尋氣的眼睛都紅了,“你是不是有???別人的苦痛在你這里就是好玩?”
“還補償,她需要你的補償嗎?!!”魏尋怒目圓瞪,生氣罵到。
張百秋在這樣嚴肅的場合莫名的笑了一下,“你這么緊張她,你們兩什么關(guān)系,真同性戀啊?”
魏尋沉默,然后堅定的說道:“是?!?/p>
“文瀟瀟是我女朋友,我在乎她,我心疼她,我維護她?!?/p>
“所以,我不能,也不會容忍你們這些人欺負她?!?/p>
“張百秋,你最好離她遠點?!蔽簩そo張百秋下了最后通牒。
張百秋瞳孔地震,氣血一下子涌上腦海,她咬著牙,故意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,聳了聳肩,擺擺手:“我就不,你能怎樣?”
“你!”魏尋舉起手,還沒落下,就被一只熟悉的手抓住。加上魏尋本來就收了力道,手沒有落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