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,隨著舌尖糾纏,牙膏甜蜜的水果香占據(jù)了一切感觀,甜津津的水漬交纏時,像是在同吃一顆糖果。
“不許咬?!痹谶@個漫長的吻終于結(jié)束后,察覺到對方牙尖在自己唇畔徘徊,似乎起了壞心前,江落月及時止住。
她聲音有些喘息,卻提高了音調(diào)。
寧扶光瞇著眼去看,才在被親的水潤的嘴唇上找到了那些不屬于自己的痕跡。
“她親的?”
江落月道:“狗親的?!?/p>
寧扶光頓住,盯著她的眼睛。
江落月抿唇,即使寧扶光沒有問,卻還是將在馬場的事盡數(shù)說了。
從付云清帶她上馬開始,她就明顯察覺到寧扶光箍緊自己腰的手用了力,在說到付云清突然吻上來之后,寧扶光更是用實際行動阻止了她的后文——
唇再次被覆蓋,這次的動作卻更加深入,連帶嚴嚴實實的衣擺都被指節(jié)探入。
寧扶光第一次后悔為她系了這么多扣子,手上動作帶著焦躁,讓本還因為驟然升騰的溫度而燥熱的江落月感到了驚奇。
“你在吃醋嗎?”江落月知道這是一句廢話,但她還是想問,她想看見寧扶光的反應(yīng),出于惡趣味,也出于報復(fù)。
寧扶光抬起shi漉漉的眼,毫無猶豫地說:“我在嫉妒?!?/p>
“每時每刻,我都在嫉妒。嫉妒你身邊的人,嫉妒你看她們的眼神。”
江落月又開始繞她的頭發(fā),在大衣被解開時,才認真說:“那也沒辦法,是你自己不主動的,寧扶光?!?/p>
嘴唇不讓咬,寧扶光便開始咬她的脖頸,細細密密的吻痕落在鎖骨,江落月不自覺仰起脖頸,下意識地想找到可以制衡的東西。
最終,像抓住付云清一樣,她揪住了寧扶光的頭發(fā)。
只是這一次,她的動作很輕,比起是拒絕,更像是在調(diào)情。
“不許?!苯湓抡f。
可即使是這種輕飄飄的程度,寧扶光卻還是停了下來。
她喘息著,靠著江落月,幾乎難耐地問:“為什么?”
“我還沒有原諒你?!?/p>
寧扶光嘆息:“四樓沒有人,沒有攝像頭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