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菱抬起眼,好像在這瞬間看見了許多重合的臉,女人的,少女的,女嬰的,啼哭的,愁苦的,仇怨的,唯獨沒有一張是笑著的,連她自己也是一樣。
她問,我們接下來該去做什么?
沒人回答她,卻有人看向了另一個方向。那是一座小寨,那里生活著和她們一樣的人,和她們一樣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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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場戲選在清晨,
林間溢滿朝露,天邊天光微亮,結束后,
江落月還有些沒回神,
直到耳邊有人放起禮花筒慶祝殺青,她才失笑道:“謝謝?!?/p>
“辛苦了。”向梵隨手將她發(fā)間散落的絲帶拂開,真誠道謝。
江落月都忘了,
上次聽她這樣正式說話是什么時候。她們的關系似乎也隨著拍攝變得緊密,
再也回不去過去那種略顯生疏的狀態(tài)。
但她喜歡這樣。
再補錄一些片段,
江落月便可以離開這里,
卸妝時,
抬眼看向窗外的風景,感到濃烈的不舍。
畢竟像這樣偏僻的鄉(xiāng)村,
來過一次,
未來一生都大概率不會再踏足。想到這段時間認識的善意村民,與品嘗過的當?shù)靥厣?/p>
她正為未來不能見面感到遺憾時,
與她一同卸妝的方圓卻說:“放心,
當?shù)卣恢庇行南腴_展旅游業(yè)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