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云清被罵,
果然氣急敗壞:“江落月都沒說話,
你們——”
“可以。”江落月開口,
打斷她的下文。
只兩個字,
幾人視線紛紛落在她臉上,飛刀一樣,
江落月覺得臉被扎得有些疼。她還穿著睡衣,
站在風口有些冷,
打了個呵欠:“那間房只能睡一個人,
你想睡,睡就好了?!?/p>
“她不要的房間,
給我吧,”江落月看向村民女兒,揚唇道,“謝謝姐姐?!?/p>
女人被哄得七葷八素,當即去準備了,江落月去幫忙時,付云清才聽見身邊傳來的一聲嗤笑。
她終于回神:“笑什么笑,你們能睡她的床嗎!”
寧扶光反唇相譏:“你能和她當鄰居,明天一早就看見她嗎?”
付云清一噎,半天才追上幾人的步伐:“等等我,不一起住了不行嗎——”
雞飛狗跳大半夜,第二天在陌生房間睜開眼時,江落月還以為昨夜的混亂是自己的一場夢。
噩夢。
直到她推開房門,付云清怒斥寧扶光的聲音直沖沖撞入她耳畔。
江落月深吸口氣,覺得是噩夢還沒醒,正想調轉腳步再睡個回籠覺,付云清余光卻已經(jīng)看見她,并說出那句經(jīng)典名言:“江落月,你看她!”
她側臉時,寧扶光正彎著眼,一副性情溫和,她說什么都可以的態(tài)度。但江落月十分清楚,只要自己稍微偏袒一點付云清,對方臉上的完美假面就會崩塌。
忍了忍自己的惡趣味,江落月面無表情:“自己的事自己做?!?/p>
自己的架也自己吵,她是兼職裁判嗎?每天判來判去的!
付云清被說了,格外委屈,暗自立誓,自己至少要堅持一上午不理江落月。
但早餐時,她被江落月私下戳戳完好的腿,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了。
“什么時候拆的石膏?”看太久付云清輪椅的造型,突然見到她‘完好如初’的樣子,江落月還有些不習慣,“你都沒發(fā)消息給我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