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付云清,你很好,不要開玩笑了?!苯湓抡J(rèn)真道,“很多人喜歡你,你沒必要把感情浪費在我身上?!?/p>
“不是浪費?!备对魄鍝u頭,“我對你的喜歡也不是玩笑?!?/p>
如果是玩笑,她就不會光是注視江落月的臉,都有想親吻的沖動。
付云清說著說著,情緒又開始有些崩潰,久違的理智終于復(fù)蘇,告知著她今天的一切有多么荒謬。
她深吸口氣,緩慢靠近江落月,牽起她的手,又一次覆在自己臉上:“你打我好不好,只要你出氣——”
“我沒有生氣?!苯湓孪氤榛厥?,卻被付云清拉緊了,她看著女人哭的梨花帶雨的面龐,心中既無奈,又有些難以克制的心疼,“太糾纏就沒意思了?!?/p>
付云清凝著她的臉,在這不斷的推拒下心如刀絞。就在她真的想抽回手之前,視線卻突然落在了江落月的嘴唇上。
因為太過緊張,江落月的口紅早已被抿的干凈,此刻的裸唇上,那星星點點的咬痕格外明顯。
看著那些痕跡,付云清倏地屏住了呼吸。眼前,寧扶光與江落月斷開的直播、江落月送虞驚棠離開久久未歸的畫面閃爍眼前,最終定格于她清晨上樓找江落月,卻只收獲向梵回應(yīng)的那一幕。
“付云清。”
在江落月真的不耐煩之前,付云清突然問:“你早上和向梵在一起,是嗎?”
像是瀕死時最后爆發(fā)求生本能的野獸,付云清立即道:“你在房間里,但沒有理我?!?/p>
江落月本就惱火于向梵的所作所為,突然被她提及這件事,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蛇,惱怒道:“你要問我理由?因為沒有必要?!?/p>
“我在哪,和誰在一起,和你發(fā)瘋這件事一點關(guān)系都沒有,你不要以為……”
江落月還沒一口氣把難聽的話說完,付云清再次打斷:“向梵就不是你的朋友了嗎?”
她驟然失聲。
付云清盯著她,既是宣泄,又是高興自己終于找到出路,迅速道:“既然她可以,為什么我不行?我和向梵差在哪里?我比她年輕,比她有錢,比她有才——就算暫時比不過,我也可以去學(xué)?!?/p>
“你想要什么,我都可以給你,都可以為你去做……”
江落月想說,向梵不會突然騎馬嚇?biāo)惶?,但轉(zhuǎn)念一想,對方做的事似乎比騎馬過分更多,沉默下來。
“不公平。”付云清喃喃,這一次卻沒有哭,“江落月,我們分明是同一起跑線的?!?/p>
她為江落月做的更多,就算江落月不喜歡她,也不應(yīng)該選擇向梵。
江落月還試圖和她說理:“這不是起不起跑線的問題?!?/p>
要怪,也只能怪昨晚在客廳調(diào)酒的不是付云清。非要糾結(jié)對錯,錯的不是早就休息的付云清嗎?為什么還要反問她?
可付云清明顯已經(jīng)聽不進去人話,抓著她的手,直勾勾瞪著她。
江落月逐漸沒了耐心:“你到底想怎么樣?”
付云清瞪著她的臉,說的第一句話就讓江落月后背發(fā)麻——
“我想插足你們的關(guān)系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