壓低聲音道:“不會的,
這房子是寧總名下的,
她問向?qū)齻円r償都不可能要到你身上的?!?/p>
江落月瞬間回憶起昨天,
導(dǎo)演解釋遲到原因時頻頻落向?qū)幏龉馍砩系难鄣叮骸啊?/p>
照這么說,寧扶光不是幫節(jié)目組應(yīng)急了嗎?她怎么還用那種一臉愁苦的眼神看寧扶光,
是不是太壞了點?
江落月這么想,也這么問了。
工作人員沉默數(shù)秒,道:“原來那棟房子是寧總介紹的,說是親戚名下的?!?/p>
“毀約是因為,親戚要結(jié)婚了,用來當蜜月場地?!?/p>
江落月茫然:“這不是很合理嗎?”
工作人員點頭:“是啊,如果不是那個親戚未成年的話,一切都很正常?!?/p>
江落月沉默了。
對方見江落月一臉無語,似乎也是才知道這件事,有些遺憾:“我以為你知道原因呢。”
江落月隨口回:“我為什么會知道?”
“因為我們都在猜,她是不是要用那間房子向你求婚,目前賠率50:1了?!迸苏A苏Q郏瑵M目好奇,“如果有內(nèi)幕,可以提前告訴我嗎?我壓了挺多的?!?/p>
江落月:“…………”
江落月用盡畢生素養(yǎng),才用“dubo是不好的”代替臟話,疲憊上樓。
走廊寬闊,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,墻上錯落有致地擺著名畫。在不知道房子主人是誰前,江落月只會以為這是裝飾的假畫,但在知道主人是寧扶光后,她看畫都帶著星星點點的崇敬之意。
誰知道她路過的畫是不是真跡?能不花錢就參觀名畫,貌似是她賺了。
抱著這種復(fù)雜的情感,江落月走到自己房間前。行李箱被人放在門外,上面還放置了一束重瓣百合花。隨花附送的卡片上,筆鋒有力地寫著一句:【她很喜歡你送的禮物】。
沒有落款,但江落月只送過寧歡一次禮物,送花的人是誰不言而喻。
可惜的是,花大概是寧扶光昨夜送的,收花人晚歸一夜,花此時已經(jīng)有些蔫了。
她撥弄一下可憐的花瓣,抱著它打開門,而后怔了怔。
房間光線極佳,陽光溫暖,仿佛要把每寸空氣都照的透亮,江落月剛走入就迫不及待地涌了她一身。輕薄的紗簾隨風晃動,書桌上整齊碼放著幾本書,都是未拆封的外國作品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