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強行說服虞驚棠接受玩笑的意思,解釋,也只是想讓對方不要心存芥蒂。
見虞驚棠點頭,江落月放下心來:“我們要去哪里?或者說……你有想去的地方嗎?”
不遠處,紅隊的向梵與方圓似乎已經(jīng)確認好目的地,藍隊付云清與趙袂也選好方向,寧扶光獨自戴著橙色手環(huán),翻看幾眼地圖,就將它收起。
三隊都有了想法,正在往里走,突然落單的,反倒成了黃隊的她們。
認真凝視數(shù)秒地圖,虞驚棠說:“都可以。”
【……這和沒說有區(qū)別嗎】
【虞驚棠是不是還在生氣???臉這么臭?!?/p>
【要粉絲澄清多少遍你們才能相信,小棠只是天生冷臉,不是故意的。最重要的是,江落月都沒說話,你們急什么?】
江落月也對虞驚棠的寡言感到頭痛,思索片刻,她問:“那我們?nèi)ケ遍T?”
虞驚棠點頭,抬腿便走。太過效率,江落月反而錯愕幾秒,才緊隨其后:“你都不問為什么嗎?”
回答她的,還是那句——“都可以。”
這一刻,江落月才懂。虞驚棠口中的都可以,指的是將隊伍決定權(quán)交給她。無論她怎樣選擇,虞驚棠都會跟隨。
只是虞驚棠不善言辭,總省略話語里的關(guān)鍵信息,才會讓人誤會。
江落月啞然失笑。
但在前往北門的路上,她還是對攝影師解釋道:“古樂街四個門,分別直通四個景點?!?/p>
在這種特殊地點附近,一定會有npc。
各隊離開的時候,都沒有刻意隱藏行蹤。紅隊一門心思往西方向的博物館走,藍橙隊也向東方向的星湖前進。
剩下的南門與北門,南門距離最遠,也最偏僻。在不與其她隊伍競爭的前提下,北門是最優(yōu)選。
“……而且那附近有一道后門,可以直接離開古樂街。”江落月以這句話做總結(jié)。
【我是看了個假綜藝嗎?各隊分開的時候我都在專注看付云清的臉……】
【胡說八道誰不會啊,純粹在賭北門沒人去而已,誰信誰蠢】
【別尬黑,前段時間剛?cè)ミ^古樂街,各位置都和江落月說的差不多?!?/p>
【特意查了地圖,北門附近居然真的有小門!江落月為什么這么了解?節(jié)目組透題石錘了吧?。?!】
一瞬間,彈幕充斥質(zhì)疑的話語,導演注意到風向,也格外不解。
她們分明什么都沒告訴過江落月,她怎么會對這里這么熟悉?
江落月卻沒有將心思放在這些人與話上。此刻,她正在回憶上一世《討厭我》傳承者們的‘考核’。
每位傳承者,都代表一種民俗文化。由于地域風情的不同,她們考核里的側(cè)重點也會不一樣。
音樂、舞蹈、知識,是最少見的任務(wù),反倒是現(xiàn)場臨時學習一種民俗樂器,和操控木偶行動這種高難度任務(wù)比比皆是。
考核共有兩個環(huán)節(jié),團隊協(xié)作與單人任務(wù)。顧名思義,前者需要嘉賓相互配合,考驗?zāi)酰笳邉t需要嘉賓單獨完成挑戰(zhàn)。如若有人在這一環(huán)失敗,任務(wù)進度清零,需要再從團隊任務(wù)開始挑戰(zhàn),極度折磨嘉賓。